“秦淮茹,看样子这事你并不知情啊,你要跪,应该跪一大妈、易中海和聋老太太,问问他们,是谁出的意,要用这种方法毁了我。”
“反正流血的不是我,看谁耗得过谁?照这么个流法,估计用不了一个小时,某些人就得活活流血而流死。”许大茂不紧不慢地说道。
秦淮茹不由得看向易中海和一大妈。
“一大爷,一大妈,你们就把事实的真相告诉大伙儿吧,再向许大茂道个歉吧,再拖下去,傻柱和棒梗就要死了。”秦淮茹悲声说道。
易中海明白,自己此时已经到了绝境,如果不说出真相,不向许大茂低头,傻柱和棒梗真会出事。
不管是傻柱和棒梗都不能出事。
如果傻柱出事,就没有人给自己养老了;
如果棒梗出事,秦淮茹绝对会跟自己拼命。
正当易中海开口时,聋老太太抢先开口道:“许大茂,这一切都是我这个老婆子出的主意,跟秦淮茹、傻柱和棒梗无关,伱把棒梗和傻柱放了,我这个老婆子是打是杀,你随便。”
聋老太太双眼一眯,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样子说道。
“呵,倚老卖老?我是不能怎么着你,我如果打你骂你,还是中了你的计,到时我还是身败名裂。”
“聋老太太,你不会真以为我对你没有任何办法吧?”许大茂冷笑道。
“怎么?你还要让我这个老太太跪下不成?”聋老太太同样冷声道。
聋老太太就是吃准了许大茂不敢对她怎么着,毕竟,她的年龄在那摆着呢,只要许大茂敢动手,许大茂绝对会身败名裂。
一旁的王主任也直皱眉头,她在负责基层工作时,这种情形太多了,好多老人都会倚老卖老,偏偏,王主任还没有什么好的办法,只能妥协。
“秦淮茹、易中海、一大妈,还有,躺在地上装死的傻柱,你给我起来,你们四个一人抽聋老太太三个耳光;秦淮茹和傻柱再抽一大妈和易中海十个耳光;”
“对了,我亲爱的棒梗小朋友,你也得抽聋老太太三个耳光,抽傻柱、易中海、一大妈和你妈秦淮茹十个耳光,这件才算彻底结束。”许大茂桀桀怪笑道。
现场的所有人顿时瞪大了双眼,不可置信、不可思议地盯着桀桀怪笑的许大茂。
“大茂哥威武!”何雨水和于莉在心中想道。
“对付聋老太太这样倚老卖老的家伙,还得是你许大茂。”四合院众禽兽如是想。
“卧槽!许大茂这孙子压歹毒了。”易中海一行人想道。
街道王主任同样不可思议地看向许大茂,直感觉自己的后槽牙直疼,这许大茂真是行事肆无忌惮、百无禁忌,但偏偏还有效,既报了仇,又能使易中海一行人不敢往外传今天这事。
街道王主任表示学到了,只不过,街道王主任表示这种方法不能用,许大茂可以用,但她不能用,王主任的一言一行都代表着街道,代表着组织。
同时,街道王主任也感觉到许大茂行事太过暴烈,自己是不是该劝劝。
“大茂,要不这事就这么算了吧。”街道王主任再也不复先前的铁血,而是以商量的口气说道。
“王主任啊,我才是受害者好不好,他们都把我当作阶层敌人一般来对待了,你却让我算了?老人家说过,对待敌人,要像秋风扫落叶无情,你不能让我违背老人家的原则吧?”许大茂不紧不慢地说道。
街道王主行立即紧闭上了嘴巴,紧紧地闭上了嘴巴。
这种话可不能接啊,这种话没有接好、接不好一说,只要接,自己就得倒霉。
街道王主任不说话了,易中海和一大妈面面相觑,没想到许大茂会想出这么阴毒的招式;秦淮茹也处于纠结之中,这些人都是她的血包啊;
傻柱则蜷缩在地上,双眼满含怒火地看向许大茂;棒梗则是哭着求饶。
“我不急,我有的是时间,咱们看谁耗过谁。你们也别抱着侥幸心理,哪怕保卫科来了,我也没有什么大事。”
“棒梗是聋老太太打的,傻柱是自讨苦吃,并且是他先动的手,我还是受害者,要进去,你也是你们进去。”许大茂再次桀桀怪笑道。
“是你把棒梗抓起来的。”秦淮茹忽然说道。
“我没有啊,我是跟棒梗闹着玩呢,玩打一巴掌给一块钱的游戏,你说,棒梗,对不对啊?我打了你几巴掌?要给你多少钱啊?”许大茂呲牙一笑道。
许大茂一说这个,棒梗来了精神。
“你打了我八巴掌。”棒梗顾不得疼了,直接开口说道。
“八巴掌啊,算十个吧,到时给你十块钱,行不行啊?”许大茂说道。
“行!”棒梗立即点疼说道,只不过,这一点头,脑袋上的血流的更快了,鲜血流遍棒梗的脸庞,让棒梗显得异样的狰狞。
“好,既然我们刚才是在做游戏,那聋老太太却一棍子打在了你的脑袋上,一会儿等着向聋老太太要钱啊看病,要钱吃肉以补充营养啊,至于怎么要钱,你懂得……”许大茂说道。
棒梗顿时眼睛一亮,大声喊道:“妈,快向聋老太太要钱,她把我打成这样,非得向她要个一百八十的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