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工友大家早上好,各位工友大家早上好,现在插播一条紧急处罚通知。轧钢厂七级工易中海个人道德品质极其低下,为了一己私欲,利用自己的身份无故截留我厂职工何雨水的生活费达十年之久。”
“经厂领导班子研究,特对易中海做出以下处罚:扣除易中海三个月工资;取消易中海所有的福利;工资和待遇由七级工降为一级工,除做出重大贡献外终生不得晋升。”
厂里的广播连续播放了三遍,对易中海的处罚看似很轻,实则很严,这就意味着易中海很可能一辈子都得拿着一级工的工资,享受一级的待遇,却干着七级工的活,还要给各级工种培训。
最主要的处罚实则是精神方面的处罚。
可以想像,易中海给各级工种培训时,眼睁睁地看着他们拿着高工资谈天说地,而自己只能拿着一级工的工资,偏偏,自己还不能像以前那样摸鱼。
这种强大的落差同样让人很绝望。
对于扣除易中海三个月的工资,厂里的人根本不在意,认为易中海钱多的是,这条处罚只是象征性的;
许大茂却不这么认为,易中海家已经被掏了个空,即使手里还有点余钱肯定也不多了。
“今年这个年,易中海、聋老太太、秦淮茹他们是过不好了,你说,咱们要不要打通关系,把贾张氏弄回来让他们热闹热闹?”许大茂一脸怪笑地看向何雨水。
何雨水的眼睛一亮。
何雨水是发自内心地佩服许大茂,要论折腾人,还是许大茂最拿手。
此时的傻柱却顾不了那么多,而是双眼茫然地看向眼前的……墙壁,嘴里喃喃念叨着不可能。
片刻后,傻柱清醒过来,脸色一阵青一阵紫一阵白,随后,傻柱一脸复杂地看向何雨水。
“傻柱,不要用这种眼神看着何雨水,何雨水没有了你的拖累幸福的很多。忘了告诉你了,这只是厂里对易中海的处罚,我们对易中海也有处罚,要不然,易中海得吃生米了。”许大茂说完,便将昨晚对易中海的处罚说了出来。
“易中海这么有钱为什么还要算计我和何雨水?”傻柱怒声嘶吼道。
“那是伱的事,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可没有义务给你解释,再说,以前给你解释过啊,你不听,还动手打人。”
“算了,跟你这种人没什么好说的,你还是赶紧想想如何讨好你干爹吧,要不然,你今天晚上就会流落街头喽。”许大茂说完,便带着何雨水扬长而去。
许大茂和何雨水离开后,轧钢厂的广播里又插播了一条公告,即:让那些傻柱欠钱的工友们下了班后去领钱。
一时间,群情沸腾。许大茂的呼声在工友的欢呼声中达到巅峰。
许大茂并不关注这些虚的,而是注重实利。
许大茂先是带着何雨水来到李主任的办公室,请李主任动用他的关系网,让报社发表何雨水与傻柱断绝关系的声明。
许大茂这是为以后做准备,傻柱的身分是有问题的,到时便能以此为借口收拾傻柱。让何雨水上报发表声明与傻柱断绝关系,这是在保护何雨水。
许大茂特意拿出了三百块钱,只不过,李主任却没有要,而是退了回来。
“大茂,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
“以前,咱们属于合作关系,我拿你的钱办你的事;现在,咱们是自己人,你是我的属下,在工作中,你为我效劳是应该的,同理,我做为领导,为你解决生活上的琐事也是应该的。”李主任正色地说道。
“卧槽~怪不得李主任能够在风停之后依然混的风生水起,人家是有真本事,而且话说的也很漂亮,如果不是自己在后世吃惯了各种大饼、喝足了各种鸡汤,并且有着迥异于现在的思维,自己恐怕恨不得为李主任赴汤蹈火、在所不辞了。”许大茂心中暗道。
“多谢领导。”许大茂一脸感激地说道。
样子还是要做的。领导是个广义的称呼,而到了许大茂这里,就成了许大茂对李主任单独的尊称。
“呵呵,小事。”李主任浑不在意地说道。
“领导,还有件事要麻烦您。”许大茂说道。
“大茂请说。”李主任声色不动地说道。
“您也知道,聋老太太的房子现在是我的了,我想把我住的四合院的后院形成一个独立的院子,我准备用我中院那间耳房,就是雨水现在住的那间,跟赵小虎换一下,我会给他适当的补贴;”
“然后,我让张大龙搬到四合院门口倒座房里去住,让他跟阎解成当邻居,当然,我也会给他适当的补贴。”
“这样一来,张大龙的房子就空下来了,现在,何雨水也是咱们厂的职工,张大龙的房就分给何雨水就行。”许大茂很是理直气壮地说道。
许大茂之所以如此理直气壮,就是摸清了领导的心思。
领导不怕你要,就怕你不要。
你不要,领导怎么要?你不拿,领导怎么拿?
你不给领导点把柄,领导怎么拿捏你,怎么用你?
“大茂,我这里没问题,你只要能说服张大龙和赵小虎,我就让陈秘书联系街道,帮你把程序走完,把手续跑下来。”李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