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左一右两个将军飞身而出,两匹白色战马,驮着两元大将,两人用的兵器也都是方天画戟。
这种兵器本来就沉重,而且用法极难,用得好就是高手,用得不好就是炮灰。
两个人一左一右,战龙冷哼道:“狗贼,你也配用方天画戟,给我死!”
他一戟刺向太史慈的左肋,这一招速度极快,且精准无比,太史慈去挡的同时,战虎一戟刺向他的脑袋。
这两兄弟本就是一母同胞的双胞胎,心意相通,又武功极高,两个人在战场上向来都是形影不离,不管跟对方几个人斗将,他们都是兄弟二人一起上。
这一左一右,一扎左肋一扎头的打法是他们实验出来最为有效的杀法之一,很多敌将都死在两个人的这一招之下。
哪知太史慈左手一压方天画戟的戟尾,“当啷”挡住了战龙那一刺,而戟首摇摆,一荡,又将战虎那一招化解。
“咦,好狗贼,想不到你能化解我们兄弟俩这一招,好,让你尝尝我们的厉害!”
战龙给战虎递过去一个眼神,言道:“战虎,十八连环!”
战龙以极快的速度,刺、扫、戳、斩等各种杀招,几乎
是毫无章法的打法,根本没有一丁点的痕迹可言,他这一戟可能扎向他的面门,下一戟已经刺向他的后腰,他这一招可能还在他的胸膛,下一招已经斩向他的战马。
这一招几乎是乱打乱杀,但俗话说乱拳打死老师傅。
战龙这一招的胡乱打法,打杀过不过敌将。
但,他这并不是最危险的杀招,真正的杀招正是他的兄弟战虎,他在一旁伺机而动,只要敌将有一丝一毫应对较难,或者露出一丝丝破绽,或者全身心应对战龙而漏掉了战虎,战虎的方天画戟便会以最意想不到的方式,刺杀对方。
太史慈见他使出这种招式,就已经想到了他身旁还有一个伺机而动的战虎。
太史慈将计就计,他见战龙用的乱杀招,他也开始用乱杀招,用最乱的杀招对付他,两个人仿佛都是不懂高明戟法的疯汉子一样,杀得毫无章法可言。
战龙竟被太史慈的这种打法打乱了节奏,逐渐感到疲累。
而战虎则根本找不到可以下手的时候,他也有些急了。
就在这时,太史慈突然露出一个破绽,战虎不疑有他,在这种胡乱的杀招当中,露出破绽是迟早
的事儿,如果战龙是他的敌人,他早就杀他十次八次了。
太史慈这才露出一个破绽,已经说明他武功之高,要不然,他也不会只用十几招就杀了邢道荣。
论个人战力,邢道荣在两个人之上。但两个人一起上,邢道荣在五十招之后落败。
这还是在他们互相攻打,而非搏命的情况下。
两兄弟自认为,如果是拼死一搏,他们可以在十招之内杀了邢道荣,当然了,他们两个人也会重伤。
所以,他们眼看太史慈杀了邢道荣,并没有露怯,因为他们认为,自己绝对在太史慈之上。
这时候,太史慈露出的破绽,他们认为这就是露出的破绽,而不是故意露出的破绽。
战虎一戟刺了过去。
戟首上边有一个长枪尖刺,战虎自信,这一次一定能刺中太史慈的心口,一枪刺穿,神仙难救!
“噗!”
没想到,就在战虎的方天画戟即将刺中太史慈胸口的瞬间,他的方天画戟不知道什么就刺了过来,不对,确切的说,仿佛他的方天画戟早已经停留了在那里,是战虎恰好将自己的心脏撞上去的一般。
战虎一口血喷出,他甚至来不及说一
句话,就感觉到生命从他的身体上飘然离开,他甚至觉得自己的灵魂在离开身体的那一瞬间,还看到了太史慈露出的一丝阴冷的微笑。
“战虎!”
战龙没想到自己的兄弟竟然这么快就死了,他怒喊一声,方天画戟也失去了章法,变得更加杂乱无章。
太史慈冷然一笑:“去死吧!”
方天画戟抖出一圈又一圈,将战龙杂乱无章的戟搅和的碎裂成光波一般,最后的圆圈化作一个中心点,刺中了他的胸膛。
“噗!”
战龙也喷出一口鲜血,“当啷”他的方天画戟脱手掉在地上,他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腾空而起,被太史慈挑在空中,又摔落在地。
恰好落在自己弟弟身旁,他用手摸着战虎的脸:“战虎,战虎……”
两个人死在了一起。
海无涯没想到太史慈如此厉害,竟然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是,杀了自己三员虎将,他狂怒一声:“该死的狗贼,竟然杀我三员虎将,我要杀了你,杀了你!张氏兄弟,给我杀了他!”
“张从龙!”
“张从虎!”
“张从豹!”
“张从狼!”
从海无涯身后又冲出来四个人,他们一边跑,一
边喊出自己的名字,张从龙手持一干飞龙枪,扎向太史慈的胸膛。
张从虎手持一柄狼牙棒,砸向太史慈的脑袋。
张从豹手里的长柄巨斧,拦腰横砍太史慈的坐下战马!
张从狼则是刚刚冲出来,手中一柄弓箭连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