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一样,只不过现在玩了把换装PLAY,周离扮演蛇精,金蛇夫人扮演葫芦娃,送人头送上瘾了。
那么问题来了,金蛇夫人是傻逼吗?
显然不是。
她算计了汉王,让金蛇帮能在汉王的庇佑下夹缝生存数十年,活活将其营运成了北环第一帮。在这场战役中,她又利用了汉王的狂妄和骄傲,让她有机可乘,用唐莞这张底牌将周离拉入这片秘境之中。
这样的一个聪明人,机关算尽,棋局落定,难道就是为了给周离表演一出葫芦娃救爷爷的顶级反串好戏吗?
她难道不知道,自己的神通在数千年以前就被七颗葫芦完全克制吗?
金蛇夫人不是傻逼,所以,这件事从源头上就说不通。
这是一场注定失败的战斗。
不知为何,这句话浮现在了周离的脑海之中。
看着面前负隅顽抗,不断撕扯着周清和释放的不息海,疯狂地挣扎着的金蛇,周离心中的疑惑愈发加剧。
这不是纯演员?
这个道理其实很简单,金蛇夫人就像是第二周目的黑龙,她知道自己的前辈当年死于七星宿手中,也知道这七星宿的力量环环相扣,都克制黑龙的各种力量。而作为二周目的金蛇夫人,本应该克服这些弱点,或是找个办法避免被克制,但她却直接摆烂,直接躺平任艹。
这不对吧。
这就像什么?这就像是一个人穿越回古代,没有选择给秦始皇送上万国来朝图,也没有给丞相带两百吨隆江猪脚饭,也没有选择经典“玻璃、火药、造纸术”三件套留名千史。他在各种美好的选择中,毅然决然地选择成为一个光荣的佃农,天天给地主老爷端痰盂。
这图什么呢?
你金蛇夫人费尽心思,各种机关算尽,杀了自己的心腹,放走得力干将,几乎拼上了金蛇帮的一切,就是为了表演一个葫芦娃救爷爷的反串节目?
“不对劲。”
周离轻声道。
唐莞听到了周离的话语,有些奇怪地问道:“怎么了?这不是蒸蒸日上吗?”
“这你也能蒸啊。”
周离看着被不息海困住的金蛇,摇了摇头,开口道:“我觉得不对劲,金蛇这个表现太蠢了。”
“我?”
唐莞下意识地问道。
“你比她聪明多了。“
周离挡住了飞向他的一枚毒牙,皱着眉,继续道:“至少你被摁着打一顿后下次懂得撒石灰,她却直接开摆了。”
“也是。”
唐莞点点头,赞同了周离的说法。
“不够,还不够!!!”
突然的一声嘶吼打断了周离二人的交谈,只见那金蛇猛地向上窜去,似乎想要逃离一般。但这座秘境关押的不仅仅是周离,也是金蛇自己。在一声闷响后,金蛇的身体又一次发生了异变,一道道血肉模糊的痕迹出现在了她的身上。
血肉不断地被撕扯着,那金蛇却没有任何的痛苦。她仿佛在承受着一切,也在享受着一切一般,紧闭着眼不断地被那无形的力量凌虐。
“你跟我说她是李火旺我都信。”
周离看着那似乎享受痛苦的金蛇,面无表情地吐槽了一句。
“谁?”
唐莞愣了一下。
“我二舅。”
周离信口胡诌了一句,随后便双手合十,引导着水火继续攻向金蛇夫人。
金蛇夫人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那滔天的巨浪和焚尽一切的火焰舔食着她的每一寸肌肤。她仿佛很享受这个时刻一样,不断地扭动着身躯。
“她不会是个爱慕吧。”
周离惊了。
“爱慕是?”
唐莞疑惑了。
“我二舅妈。”
周离又一次地信口胡诌了一句,随后他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一样,瞳孔顿时紧缩了起来。
不对!
周离突然想起来,之前道长曾和他说过一句话。
封神,要的是愿力。
什么是愿力?
香火,就是愿力的一种。人们对神明的期盼与请求,还有心中最为虔诚的信仰,这些东西融汇在一起,就成为了神明赖以为生的愿力。既是祈愿,也是心愿,这就是封神必要的东西。
那么问题来了,金蛇,她还配封神吗?
“不对。”
诸葛清操控着巽风将众人托举在金絮雕楼的上空,而那楼顶则是沉默不语,怒视众人的数百妖怪。他们浑身浴血,浑身浴雪,恐怖至极,就连诸葛清都不敢与之对抗,只能仓皇逃窜到上空。
当然,即使被赶到了天空之中,诸葛清还是没有停下思考。她还在想,为什么金蛇夫人今日的种种表现如此奇怪,如此令人疑惑。
金蛇夫人今日的行为,一切都合理到了令人怀疑的地步。之所以说令人怀疑,是因为金蛇夫人的所作所为都在周离的预料之中。
分毫不差。
这不对劲,可以说是很不对劲。这又不是戏剧,也不是经典的低能,怎么一切都能在周离的计划之中顺理成章的进行呢?
暗算汉王,撕破脸皮,操控妖怪送死,缠住汉王,寻找机会,最后登神长阶。
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