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禾看着曲靖帆离去的车影陷入沉思。
也许自己该换个方式生活了。
左砚书来安禾楼下观望好几天了都没见着人。
这天晚上忍不住上楼去找,隔壁邻居告诉他她们已经走了。
这个消息犹如晴天霹雳击中左砚书。
“什么时候走的?”
“就前天中午。”
得知没走多久,左砚书拿出电话打给祝北元。
“祝北元,立刻给我查安禾的信息,我要知道她去了哪。”
“收到!”
十分钟后,祝北元打过来了,就要知道安禾在哪了,左砚书兴冲冲的接起电话。
“副总,查不到...”祝北元小心翼翼的禀报。
“怎么会查不到?”左砚书满脸疑惑,还在本市的话不应该啊。
“地铁飞机的士的都没有查到信息。”祝北元说道。
“那是不是说明还在本市?从现在开始给我全市查!”左砚书下了命令。
“收到!”打工人只能照办。
本以为能得知安禾消息的他此时闷闷不乐,安禾的离开让他心里犹如灌了铅。
失魂落魄的左砚书回到家,看着空荡荡的房子,脑里不由得回想起初始的点点滴滴。
哪怕想起安禾刚搬过来的时候没带卫生巾的事,左砚书的嘴角都是上扬的。甚至都出现了幻觉,总能看见安禾的身影,但是一过去就不见了。
这一个月里,左砚书每天都问祝北元有没有查到安禾的消息。
可是得到的回答都是没有。
直到一个月后,安禾突然出现了。
出现在一个左砚书要去上班的早上,左砚书的公寓门口。
左砚书见到突然出现的安禾开心得找不着北。
害怕是幻觉过去了就会消失,左砚书都没敢过去。
“真的是你吗?”左砚书颤抖的问。
“嗯。”安禾冷漠的回答。
“你回来了!”左砚书很兴奋,迫不及待的要过去拥抱安禾。
即将要抱到的时候,安禾抵住了他的身躯。
“可以领离婚证了。”安禾一出声就打破了左砚书的兴奋。
“……”左砚书愣在当场。
左砚书不想离婚。这一个月里,他已经体会到了没有安禾的痛苦。
“可以……不离吗?”左砚书显得卑微的问。
“乔桑落死了吗?”安禾反问他。
“没有......”左砚书回答。
“她住哪?”
“我给她安排的房子。”
“哦,她害我爸,她住你房子?我要是你我一定马不停蹄去离婚。”
“安禾,现在没有证据证明她害了你爸,你冷静一点,给我时间好吗?”
“好,那你现在去找到她害我爸的证据,找到了把她送进去。”
“也不可能一时半会就能找到。”左砚书说。
“那你说什么时候能找到?”
“需要一定时间。”
“一年?两年?还是十年二十年?你是想拖延时间?”
“我没有,但是现在我不能处置她。但是你给我时间,我一定给你一个交代。”
“我就要现在!”
“现在不行。我不能让你置于危险之中。”左砚书也有自己的无奈。
“那就必须离!”安禾已经不想再跟他纠缠了,优柔寡断。
左砚书还想试图挽救。
“桑落她现在孩子没了。”
“呵……”安禾轻笑一声。
继续说道:“孩子没了是她自己搞的鬼!她故意的!”
“那天去医院医生说再来晚一点命就保不住了,她不会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
“所以你还是信她不信我?”
“我...”左砚书被一句话怼得哑口无言。
“好了,既然我们彼此都没有信任了,就无需纠缠了。去领离婚证吧,让你跟她旧情复燃。”
“我不去。”左砚书拒绝离婚。
“不去我就死在这。”说着安禾从口袋里拿出一把刀。
左砚书惊出一身汗。
怕安禾太冲动,他还是去了民政局。毕竟她现在回来了,以后多的是时间。
左砚书驱车来到民政局,安禾没跟他一辆车,自己打车过来的。
但是人类的悲喜并不相通。
而这边安禾和左砚书要来离婚,那边时千与和夏星冉要来登记结婚。
两对人两两相望,对各自出现在这都感到无比诧异。
时千与率先出声“你们这是???”
时千与夜一个月多月没见安禾了,也不知道他们发生了什么。
“离婚!”安禾回答道。
“离婚?为什么要离?”时千与心里大大的疑惑,才结多久就离了?
“因为人家有旧情人要照顾。”安禾讽刺的说。
“我没有...”左砚书即刻意反驳。
安禾不想在解释这件事上浪费时间,只想快点去领证。
“走吧。”安禾对着左砚书说。
安禾率先走去排号,左砚书见状跟了上去。
时千与看着安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