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帽子怎么卖的?”
沈不欲一边说着,一边把一个黑色的鸭舌帽扣在法蒂玛头上,毕竟她的眼睛和肤色都太过瞩目。
老板瞥了他一眼,狮子大开口:“400。”
“好。”
沈不欲也不讲价,直接付了款,老板心里刚升起一阵暗喜,就被他泼了冷水。
“我让你宰,你是不是得帮我点忙啊老板?那条街上怎么回事?大家怎么不到那条街卖东西?”
老板心里高兴,而且这也不是什么秘密,索性就大.大方方地说了:“西边来了个索命鬼的事儿……你应该知道吧?”
“知道一点。”
“索命鬼杀了沧海,野狼和荒地就开始抢地盘了。这条街不是正好通向码头嘛,谁掌控了这条街,谁就掌控了码头……剩下的就不用我多说了吧?”
沈不欲点点头,明白过来。
原来是萧茂学和贺亮在抢码头这块肥肉啊,这也难怪,等之后码头一开,货物流通起来,肯定能赚得盆满钵满。
得想想办法让贺亮那小子把码头拿到手,这样之后通物流的时候,谢冉也好办事。
“是他!”
正想着,身边的法蒂玛忽然拽住他的衣角,小手指向一个缩在街边的身影。
沈不欲看过去,发现是个五十岁左右
的女人,一脸的尖酸刻薄样,身边还围着不少流里流气的痞子,就缩在街角,不断地对路人招呼着什么。
他看向斯嘉丽,小声吩咐道:“你先四处转转,看看有没有神临会的人。”
“是。”斯嘉丽答应一声就离开了。
沈不欲握紧法蒂玛的小手,装作路人走过去。
果不其然,女人朝他招了招手:“人参果!上好的人参果!”
“人参果?”
沈不欲冷笑一声,侧身看过去。
“什么人参果?”
“什么人参果都有,雌的雄的,开花苞的没开花苞的……有兴趣吗?”
女人奸笑起来,话里话外透着一股子狞劲儿。
沈不欲大概猜到了人参果指的是什么,追问道:“你这人参果……不会被查到吧?”
“哎呀放心!都是逃难来的,查不到!”女人压低了声音,神神秘秘地笑道,“实在不放心,你可以买棵人参树!”
果然,人参果指的就是拐卖来的孩子,人参树……恐怕就是成年的女人。
他妈的,这种人贩子居然敢这么大摇大摆地出现在街上!
沈不欲表面上波澜不惊,把法蒂玛抱起来,好让女人看不到她的脸:“连树带果怎么卖?”
女人坏笑起来:“胃口真大!几个果?”
“一个
就行。”沈不欲看了看方位,发觉女人所在的街道靠北,立刻心生一计,“老板,你带我看看吧……我跟野狼是熟人,要是果子和树品质不错,我还能给你美言几句。”
女人一愣,立刻喜笑颜开:“好好好!哎呦我就说今天这右眼怎么一直跳,原来是遇贵人了!来来来这边请!小宿你给我看着摊子点!”
吩咐完,女人就领着沈不欲往码头外走去,七绕八绕来到一座房子里,还没进门,沈不欲就闻到了一股子臭烘烘的排泄物的味道。
时不时有谁人的叫声从里面传来,而肩上的法蒂玛开始微微颤抖……
显然,她也是从这个地方逃出来的。
沈不欲拍拍她的背,示意她不用害怕:“能抽烟吗?”
“能能能!您是大客户,抽我大嘴巴子都行!”
女人笑得满脸都是褶,像她这种贩子,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好不容易碰到个愿意直接买的,当然要狠狠宰一笔。
这样可比把那些拐卖来的孩子卖给窑子来钱快多了!
可就在她还盘算开什么价的时候,沈不欲已经走进了房子。
房子里什么家具都没有,光秃秃四面墙壁,靠墙角放着一个大铁笼,里面装着四五个小孩。
对面还有一个大笼子
,里面装着两个成年女人。
他们显然已经在这里待了很长时间,满屋子的臭味。
笼子前放着一个盆,里面装着些毫无油水的稀饭,酸馊馊的,这东西狗都不吃。
“老板,你是伪王吗?”沈不欲忽然问道。
女人愣了一下:“是啊,不然我怎么在这儿混是不是?有没有看得上的?没有的话过段时间我还会进货,到时候我找您……”
“不用了,你没有以后了。”
沈不欲摘下法蒂玛的帽子,表情忽然冷了下来。
“认识吗?”
女人怔怔地看过去,忽然一惊:“这不是之前卖掉的那个……”
“对上了就行。”沈不欲也不多废话,直接空手掰断了笼子上的钢筋,猛地砸在女人的腿上!
一声闷响,女人腿骨径直骨折,哀嚎声立刻灌满整个屋子!
她刚要调动权能,却发现王权根本无法调动——
糟了!遇到硬茬了!
沈不欲把法蒂玛放在一边,低声说道:“正好,可以试一下我的新想法,要是我把新陈代谢的速度定义成平常的几百倍,再让细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