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雪的新年,伴着冷意与暖意。
屋内燃着火炕,小豆包懒洋洋的趴在地上。
绘里和小阳莱穿着毛茸茸的亲子装,坐在屋内,目不转睛的看着精市在院子里堆雪人。
“再堆个小的,今年我们又多了一位家庭成员。”烤着暖炉的绘里嘻嘻哈哈的说道,故意用冰凉的手指戳小阳莱的手。
被指挥着的幸村也不恼,系着灰色的围巾,抬起头,看了眼坐在屋内的绘里,又回头看向院内的雪人,轻笑:“小豆包和小西呢?”
“喵~”小豆包很给面子的叫了一声,它在屋内,一开始和精市一起出了院子,爪子刚搭上雪,被冻得躲回了屋内。
爱玩且菜,跟绘里一样。
拍着小阳莱的后背,认真思考一秒:“算了,精市的手艺不太行。”
这是嫌弃了。
毕竟精市的雪人是真的上下两个球,最多可以分清楚球的大小其余的什么都没。
精市有点手痒,要不是小阳莱在,他高低得弄几个雪球好好教导一下绘里什么叫“手艺”
小阳莱醒了过来,好奇的瞪大眼,不哭也不闹。
已经两个多月的小阳莱虽然多数时间还是在睡觉,但偶尔也有了清醒的时候,就像现在,提溜着圆溜溜的大眼睛,淡淡的紫色像是刚开辟出的紫宝石,带着朦胧的雾面。
“啊——”她大叫一声,引来绘里的关注。
两个多月的小阳莱很喜欢被人关注,时常啊啊的叫着人。
“哈哈哈哈,小阳莱好玩吗?”见她醒来,绘里满脸笑意,伸出食指逗她。
经不起逗弄的小阳莱举着肉嘟嘟的小手捏着妈妈的手指,嘴里吐着泡泡。
她还想故意弄她,结果小阳莱头一扭,被精市吸引去注意力。
这次小阳莱没有搭理她,反而转着眼睛看向白茫茫的屋外,伸着手,似乎想要抓什么。
精市拿出摄影机,对着三个雪人拍了照,站在院子里,把镜头对准妻子和小阳莱。
“看爸爸哦——”
听觉和视觉在发育中的小婴儿时常会被声音所吸引。
抱着婴儿的温柔女子,穿着低领V字毛衣,下半身是半截裙,暖驼色系的搭配,在落雪的下午,显得尤为温柔。
拍完照,雪又下大。
“精市,快回来。”怕他冻感冒,绘里打开落地玻璃门,刚一开门,冷风一吹,冻得她打了个哈切。
堆完雪人的精市收起摄影机,迅速回到屋内,满头雪,看起来像是老公公。
绘里迅速抱着小阳莱撤退。
在甩雪的幸村见此微微挑眉,“你这样会叫我觉得自己像个大号病毒。”
最近和小阳莱感情激增,绘里想也不想的回答:“对于小阳莱说,冰冰凉的精市大概确实是个大号病毒。”
洗完手回来的精市见绘里把小阳莱放在婴儿床里,凑过去,故意用冰冰凉的
手摸她的脸。
吓得她立刻往后退了一步,眼睛瞪得大大的,看起来像是生气的猫儿。
他凑过去,啄了啄她的唇,屋内温度很高,玩雪后的手在发烫。
“幼稚。()”绘里哼唧一声,谴责到:精市你超级幼稚。⑹()_[(()”
对此,被叫做幼稚的男人轻笑,默契的把妻子叫自己搭雪人的事情抛之脑后。
毕竟,出来混的迟早要还,早不还,就晚还。
今年的雪下的断断续续。
天黑后,绘里和精市躺在暖炉里各做各的事也不觉得无聊。
八点多钟的时候,精市起身,看了眼窗外。
灯火交错间可以看到烟花,隔着玻璃门倒是听不太见,但是一开门就能清晰的听到。
绘里凑过去靠在精市怀里,他顺手搂住她的腰,呼吸声落在她的耳畔,有点痒,都是独属于他的松香味,“明年我们可以和小阳莱一起放烟花了。”
“等小阳莱再大一点,我们可以去滑雪。”绘里有点期待,如果有小阳莱在的话,她一定不会成为技术最差的哪一个。
“好。”幸村浅浅应了声,走到小床边抱起酣睡的阳莱:“睡觉吧。”
“这么早?”才八点呢。
满肚子坏水的精市认真地点头,像模像样:“我困了。”
狐疑的瞧了他一眼,他看起来真不像是困了的。
不过过年宅家一人组也没有其他娱乐活动,早睡早起全当安慰自己保持良好生活习惯了,绘里如此想到。
刚洗完澡,身上还带着淡淡水汽,坐在床沿边,她就被压下了。
“茉莉花?”精市埋在她的颈项间,闻了闻,不太确定的说道。
有点像是茉莉花掺杂橘子香的味道,怪怪的,不难闻。
他这姿势有点像小西,推不开又很重,一条腿压着她,一点点啄着她的脖子。
要是再没反应过来,绘里觉得自己这婚绝对是白结了。
她仰着头,露出一截柔软白嫩的脖颈,血管清晰可见,被一下下允吸着逐渐往上,含住她的唇珠,眼眸染着水雾,风韵柔媚,刺激着幸村的神经。
破坏欲和蹂躏的念头一旦升起就难以自控。
面对绘里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