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的眼神,幸村低头,认真地注视她的脸,装作仔细打量的模样。
直白来说,绘里的长相并不属于叫人感觉有攻击性的类型,她漂亮且温和,看上去很柔软,水汪汪的杏瞳,即便是眼尾点缀这红痣也不会叫人觉得妖冶。
相反,若要说惊艳,幸村的那张脸更加人有一种雌雄莫辨的精致且惊艳的感觉。
沉默片刻,幸村淡定开口道:“绘里的话,和人老珠黄没有关系哦。”
说着,他嘴角勾起狡猾的笑,俯身探到绘里耳畔,喉结滚动,语调压低,轻柔中带着笑意:“即便是现在,绘里换上校服,也和学生没什么区别。”
薄唇贴在耳边,
呼吸声带着似有若无的触碰。
无比熟悉精市的气息,绘里十分肯定,他在勾引自己。
灼热的呼吸落入耳廓,引来一阵轻微的战栗。
绘里无端的感到有些脸红,樱粉色的眼眸带着点微光,最近被浇灌的太好,以至于在听到精市的声音后,她的大脑中第一反应是:“精市你该不会又想玩女学生和老师的游戏吧?”
“……”其实他没有想,但是小妻子如果提出来的话,可以满足。
修长的指尖陷入柔软的颊肉中,柔软好捏的肉在他的手指间变换,语气都微妙了几分,“如果是绘里的请求,没有问题哦。”
脸色一红,绘里伸手拍开他在自己脸上胡作非为的手,半眯着眼,眼神谴责:“精市你变坏了。”
“正常的夫妻情趣,怎么可以说是变坏了?”回答完毕,幸村浅笑着拉起会里的手往教学楼走去,“而且——”
声音中再次带起坏笑:“这不是绘里要求的吗?”
论不要脸什么的,无论多少次,绘里依旧觉得自己不是精市的对手。
两人走到二楼,二楼是国中一年级的班级。
立海大的基础设施一向很好,每个教室都有配置空调和电风扇。
朗朗的读书声响起,让人不自觉的怀念起自己上学的时候。
路过一间班级,恰好这个班级靠后的位置是可以看到操场的,幸村忽然停住,神色间带着一丝怀念:“以前我喜欢坐在倒数第二排靠窗的位置。”
“为什么?”绘里凑过去,那个位置也不是老师视线的死角呀。
不对,以精市的成绩来说,他好像没有必要躲老师。
“因为,国语课的时候绘里在上体育课哦,坐在窗边可以看到上体育课的绘里。”亮眼的樱粉色,总能让他有一天的好心情。
没想到会是这个原因,绘里惊讶,樱粉色的眼眸坠入一片深邃的鸢紫色湖泊,璀璨幽深,叫人沉溺其中。
她没想到原来精市对她的喜欢缘来已久。
娇嗔满面,施施然睨了他一眼,语气带着点调侃,神采飞扬透着独属于她的娇态:“原来精市是蓄谋已久啊。”
对于精市来说,绘里从来都无需修饰,她存在的本身就是一副画。
为了不打扰上课的学生,精市拉着绘里的手,手指穿过指缝,相扣间微微用力,透着的一点缝隙就被尽数合拢,哒哒的脚步声在走廊里响起。
随意一起响起的,还有幸村那低沉性感的嗓音:“是啊,蓄谋已久才能得偿所愿不是吗?”
教学楼和实训楼是连在一起,中间有腾空的走廊,实训楼里有许多社团的活动室。
绘里兴致起来,想要去美术社看看。
她好歹也是曾经的美术社社长。
只不过,即便是再眼熟,几年时间过去,有些东西还是会有变化,等两人来到记忆中的美术社门口时,美术社的门牌已经变成了甜品社。
绘里盯着甜品社
三个大字,有一种自己被偷家了的感觉。
“难道,美术社倒闭了?”她不可置信。
幸村往旁边看去,恰好看到一位少年,于是拉着绘里走过去,询问道:“你好,打扰一下,请问美术社在哪边?”
正在摸鱼的少年被吓了一跳,抬头一看,见不是老师,松了口气。
回过神才发觉,眼前的两人的长相很叫人惊艳。
逆光看去,面容俊美的男子气质并不叫人感觉压迫,但面对对方时,总会叫人有种不自在的感觉。
“美术社在那边,往楼上走,左边第一间房。”对方快速回答,眼神亮亮的:“需要我带你们去参观吗?”
似乎是把他们当做来参观学校的投资人一类。
幸村笑着婉拒,表示感谢后和绘里往楼上走去。
“原来是换地方了。”绘里放下心来。
三楼美术社的标志还是蛮显眼的,门上了锁,但是从窗户里可以看到里面的结构。
布满阳光的室内,放在阳台上的翠绿的绿植娇艳欲滴,画架和颜料到处都是,毛刷画笔凌乱摆放,有种艺术家的凌乱感。
只不过到底和以前是不一样的。
已经不是熟悉的模样,但看到还是会叫人感觉充满回忆。
“可惜,国一的时候和精市不熟,不然可以一起画画。”略带遗憾的声音响起,国一时两人可以说是形同陌路,自然不可能单独一起画画。
绘里点了点脸颊,“好像还没有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