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手拉着他本就有些凌乱褶皱的衣襟,伸出腿,坐在了他的腿上,为了不让自己滑下去故意凑得有些近。
即便是演戏,幸村也会条件反射的护住她,伸手扶住她的腰。
鸢紫的瞳眸深处似有一团火焰,带着猩红燎原。
冰凉的吻贴在他的喉结,一点点往上,窗外的景色依旧清晰,皎洁的月光高挂在头顶。
屋内灯光从明亮变得昏暗。
似乎带着一丝叫人窥探的隐蔽。
面对绘里的殷勤,坐在沙发上的男人稳然不动,好似一尊木头人。
如果不是她切身感受到,或许她还真会相信这家伙是个正人君子。
“既然忍不住了~又为什么要强忍着呢~”似水般柔软的声音响起。
虚抱着绘里的幸村低下头,对上那双温柔似水的眼眸,只可惜眼眸的主人更似一条水蛇,骨软肉酥。
“接吻可不是这么接的。”与之清冷的声线截然不同,他的动作热烈又凶猛。
微阖的眼眸叫人看不出情绪。
绷紧的下颌线让他看起来并不像是嘴上说的那般游刃有余,啧啧的水声响起,唇齿交缠,像是狡猾的小蛇,银丝弥漫,眼尾染上绯意,呼吸声变得急促。
再次被松开时,绘里用手撑着他的胸口,似乎只有离他远点,才能呼吸到新鲜空气。
腿有些软,即使坐在他的腿上,也叫她感觉腿软。
被他伸手虚扶着不至于直接滑落。
有一种酸软的感觉。
眼
尾上挑,水光潋滟,眼尾被他的手指反复摩挲着,令她不自觉的紧绷。
她感受到了危险。
像是要被拆吃入腹一般。
“幸村君——”透着股陌生的嗓音,眼中尽是疏离和怯懦。
就像是诱人的妖精又变成纯良的少女,眼神中都带着少女独有的天真与懵懂。
令他无端的有一种想要给她染上更为艳丽的色彩。
此时此刻,什么演戏,什么玩闹尽数被他抛之脑后。
他垂下眼眸,看向她的眼神叫人捉摸不透,微笑着注视她。
靠在沙发上,舒适的往后仰去,喉结微动。
目光深邃,撩拨动人。
另一只手被他握住。
鸢紫色的眼眸眯起。
有种在夏日听到破碎的风铃声,清脆悦耳又生动撩人。
屋内的空调依旧孜孜不倦的努力工作,但气温却丝毫没有降低的趋势,反倒是有种发热烈的感觉。
“总统套房的中央空调也会坏吗?”绘里调笑道。
淡淡的绯色浮现在脸颊,娇艳欲滴。
精市闷笑,抱着她的肩膀:“是坏了吧。”
“很热哦。”她补充道。
“嗯。”回应声变得模糊。
恍惚间,精市的大脑中呈现出一片空白。
他无端想到神奈川出名的夏日庆典,每次庆典结束,都会燃起壮丽的烟花,会燃烧一整晚。
就像是他此刻的大脑,大片的烟花陆续绽放,伴随着难耐的闷热。
绚烂多彩的烟花,足以叫人炫目,扩散于整个苍穹。
……
有一种山间的厚雪被炙热所融化。
冰雪消融间,眉宇间透着愉悦。
“啊!”她被抱起。
就像是坐过山车一样,在最高空的时候被用力抛下,带来的失重感和窒息感无与伦比。
她嗔怪的瞪了精市一样,对于他偶尔的孩子气充满无奈。
叹息声响起,幸村温润的眉眼笑盈盈的注视着她,从神情中充斥着一种满足感。
像是猛兽吞噬猎物后的满足。
只可惜,大概是猎物太小,拆吃入腹所谓的满足犹如昙花一现,再来的便是更为糟糕的空洞。
想要更多。
贪婪的念头再也克制不住。
精市抱住绘里的肩膀,埋首在她颈项间。
美丽的动物亦或者植物,总是有自己的生存之道。
施施然抬头,被灯光照的有些半明半暗的面容,
羞恼的瞪着坦然从容的某人,“精市——”
“嗯?抱歉。”他低语,声音浸满笑意,像是甜腻的糖,甜的人牙疼。
“把你弄脏了。”
他说这话时十分诚恳,甚至带着点歉意。
风光霁月,皎洁如霞的男子眉宇间染上别样。
而这色彩是她渲染上去的。
有一种冰冷的山峦间绽放出一朵朵绚烂的梅花,雪中梅,妖冶美丽。
“精市,不舒服吗?”她恶趣味的询问着
强健的手臂紧绷着,半靠在沙发上,半是难捱半是舒缓的扬起脖颈,眼眸中带起深邃,目光恍惚间没有了焦距。
一瞬间绽放的烟火于脑海之中,黑夜被渲染成白昼,侵蚀了他所有的理智。
他任由自己的理智被愉悦侵蚀,不再抵抗,任其沉迷。
她凑过去,亲亲吻住浮动的喉结。
像个妖精。
不,她就是。
他露出无奈的笑。
酥酥麻麻的感觉从脊椎骨缓慢往上蔓延,银铃般的清爽笑容响起。
绘里偶尔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