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华茂带三魁去的私人医院,做了一番详细的检查确定都是皮外伤。听到这话包华茂暗松了一口气,没受内伤就好,不然还真不好跟田韶交代。 回去的路上,包华茂看三魁还一副神游天外的样子忍不住笑了起来。刚做检查的时候三魁就呆呆的,害得医生还以为伤到脑子。 包华茂笑着说道:“田老板独身一人来港城创办了漫画公司,这么有魄力的人,不管做什么你都不应该意外才对。” 哪怕过了两个多小时了,三魁还是觉得难以置信:“我知道表姐很厉害,但我真的、真的没想到竟这么厉害。” 包华茂开玩笑道:“三魁兄弟,这么大的事田老板都瞒着你让你在工地被欺负,等会见到她你好好说说。” 若三魁知道田韶是公司大股东,绝对不会被那些人欺负。毕竟老板是表姐朋友,与大老板是自己表姐,那是两个概念。 三魁忙摇头道:“这事怪我自己,不能怪我表姐。是我自己碍于面子没去找包老板你,不然那些人也不敢欺负我排挤我。” 他还以为田韶是看包华茂开房地产赚钱了,所以也准备在内地开地产公司。有谭家跟表姐夫撑腰,造房子卖肯定能赚大钱。 要说三魁还是没有政治素养,就谭越现在所处位置,田韶怎么可能自己在内地开地产公司。真要这么干,要不了多久就得被相关部门请去喝茶了。 包华茂笑了下,转头问了高有粮:“你家老板什么时候回来的?” “昨天下午到的。” “你家老板真将股票都清仓了?” 高有粮摇头表示不知道。虽然包华茂跟田韶关系好,但这些问题田韶回答没事,他却不能说。像冯毅跟阿香,两个人跟着去了漂亮国多次,但从不跟他们说那边的事情。因为若有心,可以从闲聊之中推测到去了哪些地方。 到了目的地,三魁一看到豪华漂亮的别墅不意外,毕竟身家摆在那儿呢! 阿香看到三魁的猪头脸,没上前询问怎么回事,而是转身上楼找田韶了。 田韶正在跟邢绍辉谈事,听到敲门声就知道有要紧事了:“进来。” 听到三魁被人打了,田韶也顾不上谈事赶紧下楼。 三魁都不敢抬头看田韶了。原本以为是忍辱负重,结果却发现是自己傻叉。要当初被排挤就去找包老板或者阿聪,不仅不会被刁难排挤,今日更不会受伤了。 田韶冷着脸问道:“怎么回事?” 高有粮正想说,田韶制止了:“三魁,你自己说,” 三魁垂着头,将事情简单说了:“表姐,对不起,我不知道你是博远的大老板,我就想着不好总麻烦包老板。” 田韶听完觉得又好笑又好气,好笑是这么多年还是个铁憨憨;生气是那些人太无法无天了,没招惹他们竟将人打成这样。 “去医院检查了,医生怎么说?” 三魁忙说道:“都是皮外伤,医生开了药,说消了肿就没事了。” 当着包华茂的面,田韶表示都怪她没安排好这事:“怪我,我当时应该将家里的电话留给你。” 没告诉三魁说她是博远地产大股东,不是有意隐瞒,而是觉得没必要。毕竟包华茂是老板,众人知道三魁是他安排的人,对他只可能客客气气的,谁能知道工地的人不相信而他还不去求证。 不转念一想也不能全怪三魁,突然到了个陌生又繁华的地方,行事不由地会怯三分。 三魁忙摇头道:“表姐,这不关你的事,是我傻叉,被刁难也不知道去找包老板撑腰。” 包华茂也表示是自己的疏忽,若当时他亲自送了三魁去工地,工地上的人谁也不敢刁难他排挤他了。主要是包华茂没想到三魁这么实诚,被欺负竟不找他出头。 田韶摇头说道:“这事再如何也怪不了你跟阿聪身上。他自己长着一张嘴当摆设,被欺负被打也是活该。” 若是找包华茂没理会,那确实要怪他;可三魁不找他,作为一个成年人该为自己的行为负责。 包华茂见田韶确实没怪他的意思,说道:“三魁兄弟,等你伤好了,我到时候请你吃饭给你压压惊。” 三魁忙道了谢。 他还有十一点还有个会议,又说了几句话就走了。 等包华茂一走,田韶就开骂了:“李三魁,你脑子里装的都是豆腐渣吗?工地上都拉帮结派的,被欺负不找包华茂给你出头,自己跟人动手?” “万一对方下手重了,将你打死或者打残了呢?” “李三魁,你现在不是单身一人,你上头老下有小。你要有个三长两短,你让他们怎么活?” 不想去麻烦包华茂可以理解,但跟人动手就不行了。别说港城现在帮派地痞横行,打伤打死人是常事;就是以后内地的工地,打架斗殴失手打死人的都不少。 三魁的头,都快低到地上去了。 田韶冷着脸说道:“李三魁,你站在这儿给我好好反省。” 跟邢少华谈完事下来,已经是十二点多了。田韶看三魁还老老实实地站在屋子中间,冷着脸问道:“认识到错误了没有?” 三魁点头道:“表姐放心,我以后再不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