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同志,女人怀孕不能干重活!你到底还想不想要孩子啊!”
面对医生的指责,周祁没有丝毫要辩解的意思,他现在万分急切想知道谢砚秋和孩子的情况,急切道:“对不起,这次是我的不好,我没注意,下次一定注意,那个医生,我爱人情况怎么样了,孩子保住了吗?”
徐方怀站在旁边,听两人的对话,大脑宕机了几秒,惊呼出声:“孩子?!!”、
大夫和周祁都被徐方怀的惊呼声吓了一跳,齐齐蹙眉看向徐方怀。
医生目光扫了眼周祁,目光又转向徐方怀,严肃道:“同志,孩子到底是谁的!?”
徐方怀:“!!!”
“不是我的!”徐方怀感受到周祁杀人的眼神,快被吓疯了。
疯狂摆手解释:“我就是震惊,我不知道砚秋姐怀孕了,孩子不是我的,是他的,他的!”
说完,拉着周祁挡在自己面前。
医生点点头,沉声道:“同志,孩子这次是保住了,但是下一次在遇到这种情况就十分危险了。”
医生的话由于一记重重的定心丸,将周祁的心脏稳稳地按回原处。
周祁深深松了口气,感激道:“谢谢医生,以后我绝对注意。”
医生交代完,护士从后面过来将单子递到周祁的手中,交到周祁去缴费,周祁不放心谢砚秋还在里面。
等谢砚秋被护士们推进病房,周祁查看谢砚秋没什么大碍,才去缴费。
徐方怀正好要回去找小兰,跟周祁一起顺路下楼。
一路上,想到刚刚医生说的话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忍不住用胳膊肘拐拐周祁,嗓音压得极低问道:“周哥,刚刚医生说嫂子最近敢重活了,有吗?”
这几天他亲眼看见周祁什么东西都不舍得让谢砚秋拿,跑前跑后像伺候祖宗一样伺候谢砚秋,就差嘴对嘴喂饭了。
怎么还说谢砚秋是因为干重活才差点孩子没保住。
听到徐方怀的话,周祁尴尬地干咳两声,闷声回道:“你嫂子刚刚就是在酒店里揍文浩龙的时候下手重了点儿……”
徐方怀惊讶得瞪大眼睛,不可置信道:“什么玩意?”
周祁猜到他肯定不会相信,只能在路上压低嗓音将他进酒店时看到的全部情况还有文浩龙当时的情况详细地讲给徐方怀听。
徐方怀:“!!!”
到最后,徐方怀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医院大门的,抬头望向头顶灿烂的秋日,内心确实吓得拔凉。
嫂子真的太猛了,他以后惹谁都不能惹谢砚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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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祁到病房的时候,谢砚秋刚起来,正靠墙坐着。
刚刚太累了,在急救室小眯了一会儿,一睁眼就发现自己已经进了病房。
周祁不在。
此时看见男人从门口进来,谢砚秋目光闪躲,像个做错事情的小女孩低着头,看不清情绪。
周祁拉过床边的椅子缓缓坐在谢砚秋对面。
目光落在女人搭着手的小肚子上,笑得十分柔和:“有什么话想跟我说吗?”
谢砚秋低着头,纠结了半天,才闷声坦白:“其实……我其实……我不是故意瞒着你的,我是怕你担心……我……”
谢砚秋讲到最后,声音虚得像蚊子的嗡嗡声。
周祁打断她的话,淡笑道:“你是怕我把你带回去,安胎是不是?”
“啊!?”谢砚秋惊了一瞬,猛地抬头,对上男人皎月星灿的眼神。
她被惊得说不出话,可是看男人的眼神,半点没有吃惊的事情。
除非…………
她瞪大眼睛,不可置信道:“你早就知道了!”
男人端坐在那里,盯着女人吃惊的面容似笑非笑地点点头,接下来的话更是让谢砚秋想原地处死自己。
“我以为你看出来我知道你怀孕的事情。”
谢砚秋:“!!!”
她咽了咽嗓子,缓过神,但是新的问题再一次出现:“你什么时候知道我怀孕的。”
周祁思虑几秒钟,认真道:“就从你第一次和安胎药的时候,我就知道了。”
谢砚秋:“…………”
她愣怔了几秒,没明白周祁的话,随后便听周祁补充道:“就是你那天回到酒店后,马琴琴上门给你送安胎药,你喝完药还吃了颗话梅糖的那次……”
谢砚秋听到周祁的话,脑子里猛地响起上次周祁在她喝完药后进来,一系列反常的额举动,甚至还要去找马琴琴要糖吃……
他以前可是从来不吃糖的!
想到这个,谢砚秋终于恍然大悟。
回头愤恨地瞪了一眼周祁,原来一直都被这个家伙耍得团团转!
害她这段装得好辛苦!
女人的眼光跟小刀儿似的剐过来,周祁一一接住,坦言道:“我真不是故意瞒你,我看得出来你很在意这次出差,这些日子我也十分小心,生怕你磕着碰着。”
“谁知半路杀出个文浩龙!”
提到文浩龙,周祁就恨得牙根痒痒,这个狗杂碎差点把他当爹的梦想给碎了!
谢砚秋咽了咽嗓子,对周祁的理解感动不已,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