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周贤名狠狠愣怔住,目光顿时多了几分警惕:“你什么意思。”
谢砚秋耸耸肩,十分无所谓地讲:“没什么意思,我只是看你的面相跟许小梅长的有几分相似。”
这话出口,周贤名挑眉,暗暗松了口气:“你还是第一个说我跟我侄女长得像的人。”
下一秒,男人楞了一下,目光凝在谢砚秋身上渐渐幽深。
真是小觑这个瓜娃子了,没两句话就被她把老底儿给套出来了。
谢砚秋轻飘飘的眼神从他脸上扫过,刚刚在周贤名那里落地下风顿时挽回一大半儿。
“原来您就是许小梅的叔叔啊!”
周贤名也不藏着掖着了,既然这层窗户纸被谢砚秋捅破,那他懒得跟谢砚秋周旋,直接挑开了讲。
“是又怎么样。”
“怪不得。”谢砚秋挑眉,笑的意味深长。
周贤名心里咯噔一声,有种不好的预感:“怪不得什么?”
“怪不得跟许小梅一样擅长颠倒黑白,借刀杀人。”
她一点儿没给周贤名留面子,说话字字带刺儿,扎得周贤名浑身难受。
“你个贱妇!”周贤名话还没说完,周祁一拳头就砸了上去。
“啊!”
下一秒,周贤名一声惨叫,人就捂着肚子跪在谢砚秋的面前。
他天天大鱼大肉习惯了,跟几个寡妇又说不清,纵情声色无法自拔,身体早就虚成一滩烂泥。
现在被天天扛枪练武的周祁铁拳头砸下去。
跪在地上直吐酸水,半句话都说不出口。
后面的男人们见状,顿时气血上涌,一窝蜂涌上来要给周祁好看,他们都是周贤名的狗腿子,现在趁乱上去能搂一把就搂一把。
到时候周贤名事后追究的时候,他们站出来邀功请赏也能得了不少好处。
周祁冷眼扫过要上来逞能的村民,那双湛黑的眸子里三分不屑七分杀气蓬勃。
他可是在枪林弹雨里趟过来的男人,当初敌人的子弹打在他的胳膊上,医疗站麻药用完了,他就咬着毛巾示意护士给自己剪开皮肉将弹壳挖出来。
全程都没有哼一声。
对付这群小罗罗,单是一个眼神就足以震慑一群人。
为首的几个人咽了咽嗓子,还真是不信邪,他们人多,就算车轮战今天也能把周祁给揍趴下,跪下喊他们爹!
这么一想,刚刚还胆怯的众人顿时像是打了鸡血,左右互相看一眼,冲周祁就扑了上去。
周祁冷冷扫了一眼左右扑过来的人,抬脚将旁边的木棍卷起,拎在手上。
左右开工,像揍小鸡仔一样,棍棍砸在在出拳毫无章法的小喽啰身上。
嘴里还数着数。
一、二、三、四、五……
没几分钟,刚刚扑上来的第一批人就已经倒下一片,哀嚎声回荡在整个院子里。
周祁下手稳准狠,棍棍都打在对方的腿上,足以让他们疼的爬不起来,但是却不止于影响他们的生活。
他气定神闲拎着棍子站在旁边,稳站如松。
如同班主任那般居高临下凝着自己不争气的学生:“你们就这点儿能耐。”
为首的几个人抱着腿,疼得抽凉气。这个男人下手是真狠啊,就这么两下,估计自己的躺在床上休养上几天才能爬下来。
“周连长,你竟然敢打村民,我们要去告发你!”
人群中不知道是谁突然爆出来这么一句话,唯一懂点儿法律的周贤名恨不得立马上去缝住他的嘴。
但是为时已晚,周祁已经完全听到了。
虽然没有揪出来是谁说的,但是他放下棍子,杵在身侧,饶有兴致地微微低下头,扬起下巴。
似笑非笑问这群人:“行啊,你们去告我。”
这话说得要多狂妄有多狂妄,完全就没把那人的威胁放在眼里。
他目中无人的表情顿时激起民愤,后面有几个刚刚没冲上来挨揍的人盯着他手里的棍子顿时眼睛放光。
“周祁!你别得意!你不就是仗着自己有棍子,才赢了他们几个人吗!没了棍子你就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
躺地上哀嚎的几个人里顿时传出声音附和他们:“对!我们刚刚输了就是因为我们没有棍子!你不就是拿了根棍子吗!你有什么可得意的!”
“行!既然你们都认准了是我的棍子厉害,那我也就不用了。”
说完周祁干脆利落放下棍子。
谢砚秋刚想阻止他,男人眼神回过来。
让她心安。
谢砚秋知道周祁的实力,没有点儿铁血手腕怎么可能年纪轻轻就走到连长的位置。
只能任由他去。
但是在男人上前的时候,谢砚秋还是不放心地嘱咐一句:“小心点儿。”
“嗯!”
下一秒,见周祁已经把棍子放下的男人已经不顾一切冲上前:“老子就让你尝尝什么叫砂锅大的拳头!”
话还没说完,拳头停在半空中就被男人瞬间单手接住,另一只手卯足了劲儿上前一拳头砸在那人的脸上。
下刚刚还在叫嚣砂锅大拳头的男人话都没说完,就被砂锅大的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