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晃了晃身子才勉强站住，还没等张口反驳就听见谢砚秋在旁边凉飕飕补刀：“沈同志，冤有头债有主，谁惹你你找谁。再往我婆婆身上泼脏水别怪我新账旧账一起算！”
沈音卉被她眼神中的冷意震慑住，她的眼神不像假的。
晃了晃身子，刚刚还战斗力十足的眼神瞬间没了光，但是还想在挣扎一下：“韩淑娜，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
韩淑娜耸耸肩：“我说的真假随你怎么想，但是那天开车的就是徐卫民的固定司机，你找他问一下就什么清楚了。”
沈音卉最终没抗得住心里疯长的怀疑种子，借了韩淑娜家里的电话给医院司机值班室打过去电话。
那边儿的司机本来还想嘴硬瞒两句，但是不知道沈音卉捂着话筒不知道跟那个人嘀咕了几句什么，仅仅三两句，司机就什么都交代个彻底。
轰！
沈音卉感觉自己脑子都炸了。
两腿一软瘫在沙发上，半晌，她嘴唇哆哆嗦嗦跟周建国借了部队的车子，说了几次地址，周建国都没听清楚。
但是出于人道主义，周建国还是给司机打过去电话，让人开车来接。
吉普车根据沈音卉提供的地址，七拐八拐到了一幢小洋楼门口。几人刚到门口就听见客厅里传来的缠绵呻吟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