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了半天也没开口说出个所以然,周祁实在没有耐心听他其实下去,转身出门要找那几个狗杂种报仇。
开门的一瞬间,却被堵在办公室门口的陈所长挡住去路:“周连长,等一下,等一下消消气……”
一边说着,一边又将人让进去。
“陈所长?”
周祁挑眉看他,直觉告诉他这个人这个时候进来目的不简单。
果不其然,陈所长一开口,周祁便攥紧了拳头。
“周连长,您看谢同志这什么事情都没有,这件事情您看我们就这么商量商量过去了行不行。”
周祁挑眉看陈所长,他不傻,陈所长话里的意思他都听得清清楚楚,这件事情陈所长就是想大化小,小化了,最后就这么算了。
啪!徐警官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所长,黄大牙都这么猖狂了,你还替他开脱!人民群众以后还怎么信任我们!”
“你闭嘴!你的问题我待会在跟你算账!”
他狠狠瞪了徐清风一眼,就这一眼,被周祁看出了端倪。
他凝着陈所长不说话,眼神带着勾把陈所长看得浑身难受,心虚道:“周连长,你怎么看着我做什么。”
“没什么,我就是在想,黄大牙到底有什么神通,就算犯了流氓罪和袭警罪也会由派出所的所长亲自出面保他。”
“您说什么啊,我好像听不太懂,我这不是为了警民和谐吗,现在不是倡导警民一家亲吗,我这是积极响应国家政策。”他一边说着,一边往后睇了个眼色,示意身后跟着一起进来的小警察替自己打圆场。
小警察会意,也跟他的声音后面讲:“是啊,周连长,我们……”
“够了!”周祁懒得听他们打太极,蹙眉打断几人的谈话。
“你就说这事情怎么解决。”
陈所长见周祁松口,才小心道:“您看就让他亲自给谢同志道个歉行不行,这事其实说大也不大,道个歉大家和和气气坐下来聊一聊,误会解开了就好了。”
谢砚秋听这话就气不打一处来,抬腿翘起二郎腿在男人身后阴阳怪气地讲:“我们之间可没有什么误会,当时他可是直说了要把我抓回去好好享受,让我不嫁给他也得嫁给他!”
这一句话,好似火星子点着了周祁这颗炸药的捻儿,一刹那,男人周身的气场都变了。
谢砚秋与陈所长同时咽了咽口水,就听周祁阴森森咬着后槽牙讲道:“陈所长,这件事也是误会吗?”
“不……不是,这件事情我不知道啊!”
陈所长腿都要软了,要是他刚刚知道黄大牙说了这句话,打死他也不会接受李副所长的请求,过来说和这件事情啊!
这不是粪坑里撑杆跳,特码的死吗!
他不管陈所长还想说什么,只是阴森森的发问:“黄大牙在哪里。”
陈所长咽了咽嗓子,知道这次是真的保不住黄大牙了,只能如实交代已经将他们放走了。
“呵呵呵呵!”周祁听完冷笑几声,伸手拍了拍陈所长的肩膀,声音毫无温度:“干得好!陈所长!”
一句话落下,就转身拉着谢砚秋的手:“回家?”
谢砚秋愣愣点头,这个地方她也不想待下去了,只是跟徐警官简单告别就被周祁拉走。
徐警官想出去送一下两人,一起身就碰到伤口。
“哎呦”一声,没受得住,只好坐着目送两人的离开。
回去的路上,周祁在前面蹬自行车一言不发,谢砚秋坐在后面都能感受到他浑身上下紧绷的肌肉。
他现在心情很差,或者可以说,周祁现在正徘徊在暴怒的边缘。
谢砚秋咽了咽嗓子,小心翼翼地跟男人讲:“周祁,你怎么了?”
“没事。”男人坐在前面沉声回答。
谢砚秋不信他的鬼话,没事就从闹鬼了!
黄大牙不仅耍流氓还袭警,非但没有被拘留,反而进了派出所溜了一圈儿就走了。
这个黄大牙,不简单啊!
两人都沉默不言,直到回家以后,刘阿婆站在院子里终于盼回两人,却见两人都黑着脸从外面进来,一时间误以为两人吵架了。
趁谢砚秋洗菜的功夫,刘阿婆进了厨房,站在旁边打下手,悄声问:“砚秋,你和周连长吵架了?”
谢砚秋心不在焉地回答:“没有,阿婆。”
“我觉得也是,你们两个脾气都不错,不像是会吵架的夫妻。”刘阿婆喃喃自语,又甩出自己的疑问:“那你们两个怎么从刚刚进门的时候就一直黑着脸,从回家这么长时间都没有说过话。”
他俩平时晚上回家就跟话痨似的,说个不停,今晚竟然一句话都没说过,绝对是有什么事情!
谢砚秋不说话,只是闷声洗菜。
终于,在刘阿婆要走的时候,谢砚秋才幽幽开口:“阿婆,你认识一个叫黄大牙的人吗?”
这话一出来,刘阿婆顿了下:“黄大牙?听说过,这个人还挺出名的。”
“出名?”
“嗯,不是做好事的出名啊,这个人可是这里有名的地痞流氓。”
谢砚秋看向刘阿婆,“您能说说他的事情吗?比如说他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