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狗男人!
竟然用牙齿解她的扣子!
谢砚秋被撩得不行,想伸手将男人的头挪走,刚伸手,就被男人反手握住固定在头顶。
细密的吻夹杂着惬意的缠绵,将夜晚拉得无尽绵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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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砚秋睁眼起床的时候,腰酸得不行。
望着大亮的窗外,暗暗骂了句狗男人,做起来不要命!
多来几次,她还不用活到退休,就先死在床上了。
经过三天的努力,谢砚秋的第一个贝母盘子已经基本做好,虽然不管是花纹还是样式都是最简单的款式,但是整个学习周期已经完全吊打刘阿婆教过的所有学生。
接下来考虑的就是量产。
只有量产了,才能真正将贝母盘子带出海岛,将这门手艺传承下去。
起床简单的洗漱后,客厅已经摆好了男人临走前准备好的早餐。
刘阿婆没吃饭,一直在等着她。
“砚秋啊,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做?”
谢砚秋咬了口糖包,鼓着腮帮子:“我想先自己先把这门手艺琢磨透,然后招工,招学徒,实现量产。”
刘阿婆听完这话,淡淡皱眉。
招学徒的事情她很早就做过,结局很失败,现在谢砚秋想走她当初的老路子,这……
“阿婆,我知道你在顾虑什么。”
谢砚秋喝了口水送下嘴里的饭渣:“您之前不是也招过学徒吗,后来没有做下去。”
刘阿婆点点头,对于这个,她也没有好隐瞒的。
“我这次招学徒,跟你不一样。”
“什么意思?”刘阿婆被这话搞得云里雾里,什么叫不一样,都是学徒,能不一样到哪里去?
谢砚秋清了清嗓子,也不卖关子了,“这次我打算给他们发工资,签合同!”
“什么叫签合同?”
发工资刘阿婆能理解,但是签合同是什么东西,她老婆子活了快八十岁了,没听过签合同。
“签合同就相当于协议,我招学徒在我这里学习工艺,我给他们发工资,但是他们必须要跟我签订合同,如果半途而废想要退出,就要付我违约金。”
“那他们要是不给违约金呢?”
谢砚秋拍拍阿婆的手,十分自信地笑笑:“阿婆,现在是法治社会,合同是受法律保护的,如果他们中途退出,就算我不追究他们,法律也会追究他们。”
刘阿婆点点头,这才听懂了:“原来如此,那为什么要给学徒工资?”
“阿婆,你想啊,如果他们只是单纯的来学习手艺,但是学习期间没有工资,那有几个人能坚持下去,是不是?”
“我给他们发工资,保证他们的基本生活,他们既能学到手艺,又能养家糊口,是不是就能坚持下去了。”
刘阿婆顿了下,转而一脸惊喜地看着谢砚秋:“好孩子!你果然是江山代有才人出啊!”
“阿婆我当年解决不了的问题就这么被你迎刃而解了!”
她摸摸谢砚秋的头发,怜惜得紧,这孩子,要是自己的亲孙女多好啊,这么好的孩子,真的不应该在谢家珍那里受二十多年的罪。
谢砚秋被刘阿婆一阵夸,心情好得不得了,就连饭量也比平时翻了一倍。
有了方向,订了目标,那接下来学习的动力便是成倍增长,谢砚秋在家里足足呆了三天,睁眼闭眼都是贝母盘子。
周祁每天晚上想跟媳妇儿亲热一下,都被谢砚秋悄无声息的滚到一边儿拒绝。
一方面确实是太累,另一方面,一想到那一晚周祁不要命的干法,谢砚秋也有点后怕。
这男人一发情,就有种不顾他人死活的干劲儿。
直到第四天晚上,周祁实在是憋不住了,开了荤的男人天天让他吃素,和尚也受不了啊!
这吃完晚饭,周祁一边收拾桌子,瞪着谢砚秋的眼珠子上下乱飞,就差出点声儿求谢砚秋赏她一眼。
快看看你男人吧!
谢砚秋正在研究今天新做出来的盘子,余光早就瞟见男人上下乱飞的眸子,暗暗嗤笑一声,假装看不见。
她假装看不见,旁边眼神不好的刘阿婆都看不下去了,伸出胳膊肘拐拐谢砚秋,呶呶嘴示意她看周祁。
噗嗤!
谢砚秋终于憋不住笑出了声。
算了,不逗周祁了,再这么下去,他没憋疯,先把她和刘阿婆笑疯了。
“周祁,你一会儿去卧室等我,我有事跟你说。”
刚要去刷碗的周祁脚步顿下,回头看了一眼谢砚秋,突然就明白了女人话里的意思。
“好嘞!”
他扬起眉毛就进了厨房。
这次刷碗开的水流声都比平日里大了好多,从谢砚秋的角度甚至能看见他一边刷碗一边隐隐扭动的屁股。
简直一个独领风骚。
谢砚秋没等男人忙完,就先回卧室等着了。
她从柜子里翻出今天托人从岛外面买回来的羊绒毛衫,心思一会儿拿给周祁试试,岛上没有像样的商场,给周祁买衣服也买不到合适的。
眼看着就要入秋了,她干脆托人从岛外面买了件羊绒衫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