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他可惜,如果他能娶他爱的人,那该有多好。
温时墨松开了她,因为他看到傅西聆走过来了。
他怕他再不放开,某人可能就要杀人了。
“好了,我要走了,你好好保重,请帖我就不给你发了。”温时墨朝她笑了笑,领着行李往外走去。
温旎凝望着他的背影,突然有一种感觉,就好像他真的要从自己的生命中退去了。
她忽然就想哭。
她转过身,却一头撞入宽大的怀抱,傅西聆趁势搂住她,冷声道,
“想哭就哭。”
温旎垂着眸,躲开他的视线,难得没有和他针锋相对,而是蹭上他胸膛,默默地抽泣。
这么多年,她很少哭。
只有当当时被迫离开温家一个人出国的时候,她在飞机上大哭了一场,可自从落地法国后,就收起了眼泪。
然而此刻,就像是为自己多年的放逐做一个交代,她从抽泣到大哭,甚至把男人的衬衫都淋湿了。
察觉到这一点,她从他怀中出来,有点不好意思地擦干眼泪。
傅西聆弹了一下胸前湿了一片的衬衫,淡淡道,
“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他还没结。”
温旎的感激还没有维持到五分钟,她瞪了他一眼,“你来这里做什么?”
“带你回去开会。”
温旎没好气,正想发作,却想起温时墨说他喜欢她的话,
她抬眸盯着他,故意道,“你不会以为我要和温时墨私奔,所以着急忙慌地跑过来阻止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