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着他看见她和季炀在一起，也没有出来打断他们，而是默默跟在后面。
温旎突然脊背发凉，怔怔地对上他幽深的眼神，半天后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你以为我拿对付你的手段去对付季炀？”
男人沉默，但眼神告诉她他是这么认为的。
温旎气笑，“如果我要找季炀，根本轮不到你。”
男人眼神一沉，手下动作用力。
温旎又痛又难耐，整个人像是被架在火上烤，她脸色渐渐涨红，咬着唇轻喘。
傅西聆忽然压下身，在她耳边威胁，“他最好没有碰过你。不管是季炀，还是顾衍，哪只手碰你我断他哪只。”
温旎僵住。
她第一次在这个男人身上嗅到危险的气息。
就好像他的温润，疏离都是一种假象，此刻眼前的他才是隐藏在这种假象下最真实的一面。
后悔找上傅西聆这个念头并不是第一次。
但没有哪一次像今天这样强烈。
即便最近疯成这样的顾衍，她都不觉得怕，也不觉得难缠。可傅西聆明明只是一个眼神，她却觉得骨头缝里透着冷。
此刻傅西聆整个人是割裂的。
手下动作暧昧放浪，眼神却阴沉如水。
温旎咬着唇，“傅西聆，我们当初不是这样协议的。我不管你和唐晚，你却管我这么多，凭什么？”
傅西聆手下动作一顿，眼中冷意如潮水一样退去，随即皱眉，
“有人和你说什么了？”
温旎看着他的眼，“我亲眼看到的。”
她抓着他的胳膊，举到两人面前，
“这个伤也是因为她吧？”
傅西聆周身冷意消散，解释，“今天她出了点事，我正好在，换做任何一个人我都不会袖手旁观。”
温旎点点头，神情冷淡，
“你有你的理由，我也有我的理由，我不干涉你，你也不要干涉我。何况，我并没有破坏我们之间的交易，我没有其他男人，也不打算利用其他男人。”
傅西聆点点头，漫不经心，
“嗯，交易......所以等你和顾衍退婚后，就会离开，然后去找你初恋，叫什么来着，纪秦川？”
温旎僵住，脸色一寸寸失去血色。
他......听到了她和季炀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