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西聆不是个重欲的人,否则这么多年不会身边没个女人。
他有自己要做的事,且这么多年心无旁骛地做事业,查证据,几乎没有多余的精力去想其他的事情。
更无意牵扯出一段感情或是一个女人,他无意辜负谁,也不想被女人困扰。
所以当时温旎勾引他,他冷漠地把她扔出了房间。
后来看出她故意接近,便将计就计,想着利用她对付顾衍,于是放任和她周旋。
和她上床是意外。
确切地讲,中药是意外,但是选择她却是一半算计,一半心之所趋。
当时那种情况,他脑子里浮现的不是别人,而是她,甚至在她没有回来之前看着视频里的她解决过一次。
他从没放任过自己,那是第一次。
然后事情发展就有点脱离预想。
他出差时满脑子都是她,得知她脚受伤更是把定好的谈判提前,只是为了能够早点回来,得知她没事一颗心才落下。
尤其今天,看到原徜发过来的视频,他第一反应就是如果真是她做的,他会不计代价替她掩盖。
这种改变说明了什么傅西聆不想去深想。
然而此刻看见她卸去所有伪装,纯洁无害地睡在自己面前,他服从了自己内心的渴望,吻了上去。
原以为只是轻轻一吻,可那微凉柔软的唇瓣仿佛有魔力一样引诱他不断沉沦。
大概是感觉到了不适,温旎皱着眉低低地嘤咛一声,想要躲开,却被男人单手箍住下巴,往更深吻去。
另一手脱去碍事的睡衣,他钻进被窝,搂住温软的身体。
私人的领地被侵入,温旎几乎是立刻感觉到了,她猛然睁眼,想要发声,却发现所有的话都被一一吻去,消失在男人霸道的亲吻中。
不得不说,男人的吻技一次比一次精进,也许男人在这方面有天生的学习能力,温旎很快被吻的没了意识。
在半梦半醒间,她被完全占有。
那一刻,她意识才清醒了几份,然而已经为时已晚。
距离他们第一次已经过了几天,但依然不算顺利,男人呼吸沉重,灼热的落在她耳后,“放轻松。”
温旎闭着眼,意识晕晕乎乎,她咬着唇抗议,“我想睡觉。”
“马上,嗯?”
男人轻声哄着,用从未有过的温柔语气。
温旎下意识放松,然而等待她的并不是他说的马上,而是无休止的战乱。
直至凌晨,温旎已经昏死过去。
期间她只是意识模糊的感觉到自己好像被抱进了浴室,然后又被抱回床上,男人不知疲倦,细致耕耘探索,一次又一次。
她不记得自己洗了几次澡,到后来已经完全没印象了。
以至于早上醒来的时候她以为自己做了一场春梦,可等她感觉到自己全身像是被机车碾过,才后知后觉发现她竟然又一次和傅西聆做了。
才隔了三天而已。
自己竟然没有反抗。
那个男人也是卑鄙,竟然趁自己困得不行的时候……
她昨天拍了一上午的照,下午和安宁逛街逛到九点多才回家,一沾床就困得不行了,以至于那男人得逞时她还晕晕乎乎的。
昨天的一切更像是一场梦。
躺在床上的温旎面色平静的盯着天花板,内心却抓心挠肝的,恨不得大叫几声。
这男人就会乘人之危。
她气他,更气自己没一点定力。
温旎正在自我检讨,肚子上伸来男人的手臂,她闭了闭眼,鼓足气抬起男人的手臂扔到一旁。
下一秒,男人手一捞,将她捞进了怀里。
“怎么不再睡一会?”
男人晨起的嗓音低沉,带着几份慵懒,特别的性感。
温旎鼓着腮帮,偏开眼不看他,也不打算理他。
“嗯?”
他捏了捏她腰间软肉。
温旎躲开,就是不理他。
“不说话的话我不介意再来一次。”
说着的同时他贴紧了她,温旎几乎立刻睁眼,脸色涨红,咬牙切齿地叫着他的名字,“傅西聆,你有完没完?”
“你不想完的话就不会完。”
他看着她的眼里含着笑意,第一次在床上这么近距离地四目相对。
看着他眸中丝丝缕缕的笑意,温旎的心没有规则地跳动了一下,她心慌的偏开,偏偏嘴硬冷嘲他,“这么不知节制,当心精尽人亡。”
“一大早就咒我?”傅西聆掐着她的腰,威胁,“不过确实没有耕坏的田,我不介意试试,看看你说的会不会发生。”
温旎闭了闭眼,恨不得缝上他的嘴。
听听这是什么话。
说出来外人都不信,这话竟然是从傅西聆口中说出来的。
不过也是真的见他怕了,推开的脸故作淡定,“你不用上班吗?已经晚了。”
“我出差刚回来,今天可以休半天。”
他面上一本正经,但身体的动作越发明显,温旎的一张脸开始涨红,憋了又憋,直到他快要得逞,她连忙躲开,“不要,疼。”
傅西聆眉头皱起,几乎成了川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