衍舍不得唐晚,但他顾忌多,又受制于他父亲,不然也不会和姜听也联姻。
安宁托着腮,盯着那边看,“你猜他们什么关系?”
“朋友吧。”
安宁嗤笑,“男女之间有纯友谊?”
温旎摇了摇头。
那要看彼此对“纯”这个字是怎么理解了。
安宁见她好像对那边两个人不敢兴趣,于是转移话题,
“这次工作结束后你还想继续吗?如果要继续接这种散单我帮你留意着。”
温旎举杯,“以茶代酒先谢谢你。我结婚前的生活费都靠你了。”
安宁失笑,“真没见过你这样的富家千金。”
“表面光鲜而已。”
怎么不是呢?姜听也千疮百孔的原生家庭,不能自主的婚姻大事,误会分开的爱人,各种冷暖也只有自己知道。
“不过你和那位真的要结婚吗?”
温旎淡淡笑了笑,也没有回答。毕竟最后能不能解除婚约,她也不敢保证,只能尽力而为。
温旎开玩笑,“如果结婚的话请你当伴娘。”
安宁拍手,“好啊好啊,说定了。”
接下来两人没在谈这个话题,更没有在看向那边一眼,有说有笑地吃着晚餐,直到傅西聆和唐晚离开,温旎都没有看过去一眼。
吃完饭,安宁要送她,但因为她家和温旎公寓是相反方向,一来一回要近两个小时,温旎婉拒了,自己打的回家。
出租车停在小区门口,她拎着袋子下车,刚走了几步,就觉得身后有人跟着,她并没有在意,她想起之前傅西聆干过这种事,便以为是傅西聆回来了。
于是她装作不知道继续往前走,可一路上“傅西聆”都没有开口。
温旎慢慢觉得不对劲了,她猛然停住脚步,转过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