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要来找我!”
越说越生气,又拿起枕头砸了他数下。
男人头发被砸得凌乱,脸依然英俊得令人心头乱跳,昨晚那些让人不敢去回忆的时刻,温旎自己有那么短暂一瞬间的沉沦,可她不愿意承认。
“你生气什么?”傅西聆反问,“之前不是你要和我睡?”
温旎没好气,“主动和被强迫能一样?”
“再说我之前想,不代表现在也想。你不是让我另请高明?”
傅西聆眼神一沉,“你想请谁?”
温旎嘴硬,“请谁都可以,反正不是你。”
傅西聆额角青筋凸起,看样子被气得不轻,却也只是抿着薄唇,好半天才扯了一下唇,“第三次你可不是这样认为的。”
温旎瞪大眼睛,俏脸爆红。
如果说第一二次还是被强迫的,那第三次温旎已经完全沉浸式了。
男人这种生物,即使以前没有过,在这种事上也能无师自通。尤其傅西聆这种聪明人,还能举一反三。
到后来温旎不得不承认自己是尝到他所谓的奖励的,所以她也没办法底气十足地控诉他强了自己。
但面对他笃定的嘴脸,温旎是真的气到了,指着卧室的门命令,“滚出去。”
“姜听也!”傅西聆也冷了脸。
不听到这个名字还好,一听“姜听也”三个字又让她想起他情不自禁时喊自己时的样子,真是欺人太甚!
她恨不得好好暴打他一顿,可这男人脱衣有肉,全身硬得要命,打他疼了自己的手。
她掀被下床,出卧室前,还是停下来把要说的话都说完,“昨天的话你没忘吧?”
傅西聆也下了床,把地上的衬衫捡起套上,扣扣子的同时问了句,“我昨天说了很多,你指哪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