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旎慢慢领悟了那三个字的真正含义。
她头皮一阵发麻。
然而要阻止已经失去了先机。
傅西聆明明没有过经验,却能无师自通。
他脑海里都是林鳐发过来的那段视频,视频里温旎呼之欲出的柔软,雪白瘦削的背脊,不堪一握的细腰,都是深夜里折磨他的罪魁祸首。
而现在握在手里的却比他梦里的她更香更软,像山间冷雾里无骨的妖精,柔软的不可思议。
她的一字领衣服已经落到臂弯。
如果说没有喝醉前的温旎还能不让傅西聆轻易得逞,和喝醉过后她本就晕晕乎乎,强撑着意念才回了公寓,此刻被高大的男人抱在怀里。
她的挣扎只能让男人更加兴奋。
温旎恍恍惚惚中感觉到了害怕,以前说要玩玩,要睡他,都只是嘴上调戏调戏罢了,可现在敌人兵临城下,她才感觉到从未有过的恐惧。
从没有和人这么亲密过。
傅西聆的吻强势却又缠绵,明明想要取悦她,可又想要霸占她逼她回应。
温旎气得音调不平,“你吃错药了吗!傅西聆。”
“嗯,吃错药了。”
他含糊不清地应了一声,亲吻她的动作却不停。
温旎却以为他为了得逞故意顺着她,气得胸口剧烈的起伏,用尽了力气挣扎,可越挣扎却被勒的越紧,她已经快呼吸不过来了。
男人呼吸沉重,声音沉的可怕,“你不是一直要睡我么?我没有任何条件让你睡。”
温旎快要气哭,“我不要了。”
“来不及了。”
男人的声音压抑,似乎在忍受着极大的痛苦。
随着温旎动作的两人从沙发跌落到地毯上,温旎趁机想要逃,傅西聆索性站起了身,把她抱进了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