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希不希望我半夜去敲你门呢?”
“这里面还有什么说道吗?不过姐你半夜敲门绝对有事,这我哪能不开门呀。”
“哈哈.逗伱的,等下有.要来,你要是想的话就开门,不想的话别搭理她就行。”
韩立回到屋里抖落身上的雪,点燃蜡烛给炉子里面重新加上木柴烧上水。
摸了摸火炕烧的挺暖和,他从分解空间里面拿出来兽皮、大衣当被褥铺在上面。
泡杯茶、烫下脚,端着洗脚水往外倒的时候,韩立看着天空中还在簌簌的下着的雪,心想这天气明天也不知道能不能赶路,早知道这样他刚才就应该抹黑往回走的,万一要是给困在这里可就成笑话了。
这时候大通铺的那些人还热闹着呢,听他们说话声音好像又碰上酒了。
韩立笑了笑转身就把门给插好了,端着蜡烛和搪瓷杯放到了炕上,把自己脱下来的衣服撒了一些松香粉去除一下刚才在大通铺那边沾染上的味道,这才钻进热乎乎的被窝里面借着烛光看书。
昏暗的灯光、热乎乎的被窝让骑了一天马的韩立刚躺下一会就有了睡意,书放好挥手把蜡烛扇灭扯过兽皮就睡。
韩立这边刚刚睡下就听到外面乱哄哄的又来了客人,过了一会那位叫珍子的大嫂给他们打开了胳膊房间的门,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人,但是对方抱怨没住到炕头不暖和等等,应该是经常外出住店,不是公家花钱,那就是他自身条件不差的那种。
不过今天好像注定让韩立没办法好好休息,这人住下之后应该是从小灶上买回来一些菜,关上门就开始一个人喝酒,喝酒就喝酒吧,按说一个人喝酒怎么着也影响不到韩立睡觉。
可是这个人今天应该是受了什么气,他一边喝一边骂,薄薄的墙壁根本挡不住他的声音,这吵的韩立睡不安稳,从分解空间取出来一些棉花把耳朵塞住情况才算稍微的好了一点。
不知道过了多久,反正韩立已经再次迷糊的睡了过去,猛然间就听到了有人敲自己的屋门,这一下韩立再一次被吵醒,他还没开口呢,就听到外面有一个女人说话。
“他大哥,这还有一个多月就要过年了,家里还没有过年的钱呢,要不要老妹帮你松松筋骨?”
韩立一听这个说辞就知道是珍子大嫂说的那种情况,不过还不等他回绝,后来入住到旁边的那个人直接就把门打开了,哎呀一声他已经把人给拉到了屋里,随后就听到旁边房间传来声音。
“多少钱?”
“一块”
“什么?别人都是五毛你怎么要一块?难道你的身上有金子呀?”
“大哥,那你到底怎么样呀?不行的话我就出去,这漫天大雪的。”
“玛德,那就按照你说的吧,不过等下得按照我说的来。”
韩立听到这里就不想再听下去了,因为他知道后面会发生什么,把棉花用力的往耳朵里面塞了塞,把兽皮扯上来蒙住脑袋。
但是这个墙壁的隔音实在是操蛋,让那些声音一个劲的朝他耳朵里涌来,这种情况下是个人就睡不着,更何况韩立这种气血方钢远超常人的主。
不过好在后来入住的那个哥们身体真不怎么样,还没过去三分钟呢,隔壁已经鸣金收兵了。
没过一会韩立的房门再次被敲响,不过这次他对这个敲门声就当没听到,敲门声响了一会就安静了,不过听声音那个人应该是往大通铺去了。
即便没有了这种烦人的声音,韩立今天晚上睡得依旧不好。
第二天韩立起床后在屋里面简单的活动了一下,洗漱后推开门看到黑漆漆的天空中雪花依旧在缓缓飘下,地面上的积雪已经超过了脚踝。
韩立叹息一声,心想下雪自己今天也要回去,要不然晚上再来一个场景重播就太受罪了。
韩立从井里面提出来一桶水放回屋去烧的时候,接下来他先从草料棚里面拿了一些草料,走到牲口棚搅拌上一些玉米面和黄豆给自己骑来的马儿加餐,等它吃饱之后,韩立用热水化开一点点的盐,加入凉水调温后牵着马儿来到水槽边上喝。
马儿正在喝水的时候,一道手电光照到了韩立身上,紧接着就传来那位嫂子的声音。
“老弟,你这么早就起来了,这是要干啥呀?”
“姐,不好意思是我吵醒你了吗?”
“算不上你吵醒我的,因为我这工作就这样,得空就能睡会,有点声音就醒,不过你起这么早该不会昨天晚上有些声音让你一宿没睡吧?”
“外面打雷都不耽误我睡觉,我这是打算天亮了往县城去,现在先喂喂马这样走的时候省事。”
“这个情况下去县城?那你对这条路熟吗?”
“不熟呀,我这是第一次到这边来。”
“老弟,你要是路不熟的话,那姐劝你最好稍晚点再走。”
“姐,这里面有什么说道吗?”
“你来的时候路上没雪,路上的那些坑坑洼洼马会自己躲开,但是现在路面上刚下过雪,马就看不到那些不平的地方,你要是慢慢走的话还好好点,速度稍快一点马要是踩到坑里面很容易伤到它的腿,要是出现那种情况你这里就变成马骑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