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韩立怎么回答,难道现场对她进行一对一的指导,还是说告诉她只有你肚有我半截物的那种接触才会怀孕吗?
“你也说我那是在帮你排毒治病,那就是普通的治疗,连亲密都算不上,更别说过于亲密了,再多的我就不方便回答了,不过伱没事的时候多去跟村里的嫂子、婶子唠唠嗑就知道了,特别是干活累的时候,她们会很乐意给你说说这其中的门道。”
马润萍还想要说什么的时候,吴丽丽脸上有些憔悴的从门外走了进来。
“马润萍同志也在呀,韩立我昨天就有点恶心、不想吃东西,原本以为是下地干活的时候给热着了也没在意,但是今天早上起来还是恶心、一点胃口都没有,你看看我这是怎么了?”
吴丽丽这样一说,马润萍有些不情愿的让开了韩立面前的座位让吴丽丽坐下看病。
韩立问了一些她的症状,检查了一下咽喉、眼底,最后品过脉给出结论。
“你心事太重导致虚火上升,加上最近的天气太热,心火、胃火一起上涌所致,我给你开三天的药吧,不过你平时要放宽心态,不要想那么多的事,还有饮食上多吃点西红柿、黄瓜,适当饮水就行。”
“韩立我这没什么大问题吧?”
“你来到早没什么问题,要是再过两天可能会出现心烦、失眠、口臭、口舌糜烂等症状。”
韩立一边说,一边起身给吴丽丽抓了几副莲子清心饮,最后想了想又抓了一些甘草让她回去煮水代替这两天的饮用水。
吴丽丽抓好药并没有走,坐在韩立面前的那个就诊位开始找话题聊天,这把旁边的马润萍给气的不行,她没想到吴丽丽看完病以后还坐在自己原先的位置不起来。
正当马润萍要提醒吴丽丽回家煎药的时候,外面传来了孙应明一路小跑的声音。
“韩哥,我同学.,吴丽丽同志也在呀。”
“嗯,那我就去出趟诊,那个.。”
韩立的话说了一半,不过吴丽丽又不是傻子,她见状只好拿着药回自己家煎去了。
韩立锁上卫生室的门,三个人一块朝着村口的路边走去。
路上韩立得知孙应明的这个对象叫牛景梅,接下来的事情就简单了,他们在村口的柳树下面见到了本人,这位姑娘跟马润萍说的差不多,长的还算可以,身材也不矮,中人之资绝对有,但是年轻就是本钱,一般情况二十岁以下几乎很少有不能入目的姑娘,
一番相互介绍、客套之后,韩立伸手搭上了牛景梅的手腕。他的手指搭上对方的手腕后很快就有了答案,脉象往来流利、圆滑如珠,这就是妥妥的滑脉、喜脉。
“你们的猜测是正确的,牛同志确实是怀孕了,月份应该是两个多月左右,怎么办你们俩好好商量一下,我那边的事挺多就先回去了。”
韩立说完以后冲着孙应明和牛景梅点了点头转身就走,根本就没有理会一脸吃惊的马润萍。
等马润萍回过神来的时候,韩立早就走出去老远了。
“啊,你们俩聊,韩立韩立摸等等我。”
韩立听到马润萍的喊声没有理会直接朝着村委会走去,这一下让对方没敢追上来。
村委会今天只有赵村长一个人在,他看到韩立过来先朝后面看了看,见韩立这次身后没有跟着人,心里面自嘲的笑了一下。
“我还以为你这次又带着人来开回城的证明信呢。”
没有旁人韩立也不客气,一屁股坐在旁边的长椅上说道。
“赵叔,哪能有那么多能找到工作的人呀,昨天孟再红和张淑兰同时回城的事我估计往后也不好遇到了。”
“是呀,不过你今天怎么没在屋里面摆弄药材,反而舍得出来了呢?”
孙应明的事韩立不会在赵村长面前隐瞒,因为这几年他早就看出来了,只要不涉及到上河村的利益,赵村长向来不喜欢管这种琐事,村里面有好几个喜欢翻墙头的、有两个手脚不太干净的,但是只要不闹大他向来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韩立跟赵村长说明也算对这件事报备了,谁也不知道这俩年轻人是怎么想的,欢欢喜喜和平解决最好,可是万一他们最终都没有谈拢,闹到不可开交的话,提前说明不管是村里还是对自己都有好处。
“怀孕了?”
“嗯,我刚刚在村口给他那个叫牛景梅对象品完脉,对已经怀孕两个多月快三个月了。”
“那孙应明还有那个叫牛什么的女知青说怎么办了吗?”
“赵叔,我帮忙品完脉就回来了,后面的事情我哪知道呀。”
“随他们去吧,看来咱们村从一开始就不让其他村的知青进来是对的。就算最后闹大了,要着急也是二道沟的大队长着急。那个叫牛什么的女知青是他们村的,发生关系的时候也是在他们那边,所以这事咱们只管看着就行。
“赵叔,我听孙应明说那个牛景梅的家人非常难缠,他们会不会跑到咱们闹腾呀?”
“来咱们村闹腾?呵呵,那我们直接把孙应明叫出去应对,要是他们不依不饶的想闯进上河村撒泼的话,我会让他们知道这里是谁的地盘。”
韩立从村委会还没走到自己家门口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