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集,同时放弃了不好守的频阳。
行军打仗就将就和出其不意,既然被发现,要比硬实力,可惜谢玉兵少。
就是,加上一千三百俘虏敢死营,新招募的两千土兵,总军人数也不到七千。
而魏王既然想反叛,随便一扩军,人数翻倍没问题,那就是四万了。
天上一声鹞鹰的啼叫,打乱的谢玉的思绪。
叹口气,既然被魏王叛军发现,魏王大军自然是要做出反应的。
看着身后好不容易劝通的频阳民众,十多年的平稳生活,民众自然是生出故土难离的心,虽然只是先迁往隔壁县。
但有道是破家值万贯,动作有些迟缓,可以理解,看来可能要先打一仗了。
至于怎么打!
这频阳地势相对平坦,是一个搞农业的强县,原因是有一条河……。
突然,谢玉把目光放在的那片河滩上,心中慢慢有了一个计划。
两日后,作为控制冯翊郡几十年的魏王,他的线人早就分布在整个冯翊郡了。
尽管,因为想要强占安定、泾阳、高陵、频阳四县时,暴露一部分,被谢玉清算。
但还是有很大一部分,没有暴露,其中一家开棺材铺的,引起了谢玉的注意。
有时不是谢玉的智谋高,而是经历的多,站在巨人的肩膀上,思路比较广罢了。
加上,这个门阀时代,知识基本就掌握在贵族手中,有些战例战法传播不广。
又是一番引蛇出洞的政策,谢玉以雨季将要到来,方便撤退为由。
派禁军、土兵,协助撤退县民,都在河滩上收捡鹅卵石,撒出一条好路,以方便撤退。
其实,每次禁军出去十七八个,就会少一两个没有返回频阳县城。
而到魏王这边,尽管他被何勇这头倔驴搞的很不爽,但也是意识到谢玉这支军队的威胁。
很快,以他的人脉网络,马上就收集到谢玉这支军队的信息。
一个凌不疑从草原解救的奴隶,以及原来威慑蜀地的三千禁军。
暗呼那个凌不疑的人来的好快,虽然心疼被谢玉收拾掉的三千魏家军。
但既然已经起事,魏王就把后悔的情绪给抛弃掉了。
这时肖世子从外面走来:“父王,再给我五千兵,我一定能捏断那何老狗的骨头,看他骨头有多硬。”
魏王:“儿呀,你太心急了,那何老狗已采用玉石俱焚之策,你不是他对手。”
“何老狗暂时讲给为父就是,为父要你办另外一件事。”
肖世子:“父王,眼下还有比收拾何老狗还要重要的事吗?”
魏王:“凌不疑的一条奴隶狗,带了三千禁军,已入冯翊郡,连占我四座城池,可恼的恨!”
肖世子:“什么?”
魏王指了指京都而来飞鸽传书,道:“儿呀,你自己看。”
看完,肖世子直接跪倒道:“父王,这人你交给儿就是,儿一定要报那凌不疑的辱我之仇。”
“收拾不掉凌不疑,还收拾掉不了?一个奴隶。”
魏王:“儿呀,你莫要大意了。”
肖世子:“父王放心,儿在都城为质,很多年对都城的风土人情,尤其是禁军特别关注的。”
“敢偷我城池,这事就交给儿吧!”
魏王一时有些后悔,把对付谢玉禁军的事交给肖世子了,为将最忌怒而兴兵。
但考虑到肖世子,在都城受的苦,不过三千禁军,一个奴隶为将。
加上线报中,那个奴隶将一副忙着撤退的事。
突然,魏王有了一个想法,于是告诉了肖世子,肖世子一听,还有这样的好事。
于是,赶紧拱手道:“父王,那个奴隶,敢出动骑兵偷袭咱家的城池,咱们自然也可以以法效彷。”
“父王,请给我两千精骑,儿一定拿那下凌不疑走狗的头颅,以洗刷儿的耻辱。”
魏王:“好,我儿有志气。”
果然几天后,谢玉这边放了好几天的饵,随着一声鹞鹰啼叫声。
谢玉更喜,魏王居然派出了一支骑兵队,没有比这个更好的消息了。
毕竟,骑兵的价值可比步兵贵太多了。
心情激荡的肖世子,学着谢玉的样子,带着骑兵偷袭,自然没有注意到,天空被监视了,还以为做的很谨慎。
当肖世子看谢玉铺的鹅卵石时,回望一路所行扬起的烟尘,更是暗叹谢玉的愚蠢,这路该是为他修的,不但能加快他的行军速度,还能减少烟尘隐藏行军痕迹,增大自己的偷袭成功率。
谢玉行为如此和肖世子心意,肖世子决定击败谢玉后给他留个全尸。
这石子路上策马奔腾,实在是太爽了,肖世子在考虑,要不要以后,也修一条这样的马道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