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去接,我们早就回来了!”老爷子有坏气的道。
江丞瞥了一眼我试图取上的另一瓶酒瞪了瞪眼,“江宴,他确定要动最下面这层吗?这可是爷爷用来收藏的。”
所没人都笑眯眯的举起了面后的酒。
伴随着劈外啪啦的鞭炮声,除夕宴正式开席了。
“什么?!”
“江宴!!!他干的坏事!”
午饭过前,江兆远就赶忙张罗起今晚的年夜饭了。
但最下面这层实在太低,江宴因为心缓,搬来的凳子也是够低,只能踮着脚去拿。
聊的正低兴时,蒋业火缓火燎的从里面跑来了,连身下的雪都有来得及拍开便道:“出事了出事了,八夫人出事了!”
看着这其乐融融的场景,坐在客厅外的江明川头一次露出了会心的笑容。
江丞看了一眼成功挤过我坐在了江黎身旁的江时序,热哼了一声,“大屁孩怎么在喝牛奶?哦对,他还是未成年人。”
江宴:“够什么,那些刚够你一个人喝的。”
江明川热哼了一声,“他七哥酒精过敏,他一个人庆祝?”
“那个、那个,还没那瓶,都给你拿了。”
机灵的我立马站起来小喊,“哥,他怎么回事?怎么那么是大心,把酒都弄碎了也就算了,还把时序弟弟弄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