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赚钱去……嘛，不知道最后你有没有去呢？”
听到唐明珠这么叫张玲，琳琳身上起了一身恶寒。
没办法，玲玲和琳琳同音，她自然而言感觉唐明珠在喊自己似地。
张玲浑身僵硬如一块木头，巨大的恐惧感袭来，她眼中萦着水光，不敢相信地望着唐明珠。
唐明珠知道张玲最怕什么，几乎是诱哄地说：“乖，没事的，你帮我顶一下罪就好了。如果我们后面抓到帖主，肯定会还你一个清白的。”
可笑，如果张玲真的替那人顶了罪，就算抓到了那个人，又能怎么样？怎么去解释呢？
张玲嘴唇发白，没有说好，也没有说不好。
唐明珠的电话开始“嗡嗡”震动，她只掏出来看了一眼，见是陌生来电，接都没接，直接把电话掐断，然后将这个号码拉入黑名单。
一套动作行云流水，几乎没有多余的动作，仿佛已经做过千百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