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爷爷这一生，女人是有无数个，可能多到他自己都记不清了。但是，做过就是做过，没做过就是没做过。如果他没做过的事情，你却非要安在他身上，你知道你现在在做什么吗？”
董宁皓将桌上那些照片全都收起来：“伪造证据、诽谤他人、损毁他人声誉，都是违法的。”
乔慎独的手指轻轻在桌面上扣响：“这里是中国，如果你犯法，不是你言家那点钱可以摆得平的。中国的律法是公平公正公开的，有钱没钱没所谓，他们只看你有罪没罪。”
言馥雅有些慌了。
她脸色煞白，却坚持道：“我没有撒谎，也没有污蔑，这些是真的！我都说了，你们可以查啊，你们去查啊，如果不是真的，我何必大老远跑这一趟？到时候你们查了不是的，我岂不是成了跳梁小丑？”
董宁皓邪邪地勾唇：“你以为你现在不是？”
阮姝凭借女人的直觉，感觉言馥雅没有撒谎。
如果这件事是真的，那……
她有些着急：“乔乔，要不咱们还是查查吧，你也回去问问乔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