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与白家结亲来了。”仇别桥嘿嘿干笑着。
“结亲?”白玉树皱起了眉头。
白家众人,包括白慕兰在内,齐齐变了脸色。
对于仇欢水爱慕白慕兰的事情,白家的人多多少少是听过一些风声的。
“白西川答应过我,只要白慕兰出关,就立马让她嫁给欢水。”仇南行说话了。
仇南行的话音刚刚落下,就有一位身材瘦削的天乾卫快步走到了白玉树的面前,朝着白玉树行了一礼,道:“曾祖,欢水今日过来,是来迎娶慕兰的,还请曾祖成全。”
“真是一个大蠢货,谁是你的曾祖?少在这里瞎认祖宗!”白玉树把眼一瞪,吓得仇欢水连连后退。
“白玉树,你这是要反悔么?”仇别桥冷冷出声。
“反悔?我可从来就没答应过这门婚事。而且,姓仇的,你日后得让你们仇家的这个宝贝疙瘩多照照镜子,就凭他这条件,给我家兰丫头提鞋都不配!”白玉树冷哼出声,极尽嘲弄。
仇南行和仇欢水气得浑身发抖,但却是没敢开口。
“白玉树,你可不要给脸不要脸!”仇别桥愤怒出声。
“怎么,你们仇家想要和我们白家开战不成?”白玉树语气强硬。
“嘿嘿,白玉树,你不要在这里虚张声势了!你们白家现在就你一个人在苦苦撑着门面,我拖住了你,你的这些子孙就只有被屠杀的份。”仇别桥阴恻恻地出声,继续道:
“白玉树,念在我们还有几分交情的份上,我给你一个选择,要么把白慕兰嫁入我们白家,要么,白家今日在天乾城除名!”
仇别桥的话音落下,仇家的人纷纷御空而起,一个个散发出强大的元力波动,给广场上的白家族人带去了巨大的压迫。
白慕兰一张玉脸气得发红,身形都开始有些颤抖起来,随时都可能冲将出去。
林正锋握住了白慕兰的手,在白慕兰的耳边缓声说道:“慕兰,你先冷静,有人正往这边来了,我们先看看。”
林阳有些诧异地看了一眼林正锋,因为他也才刚刚感应到有人正往白家而来。
来人乃是天乾阁的三位阁老,张源济,钟长风和项青峰。看到天乾卫气势汹汹地过来,白景堂第一时间派人通知了天乾阁。
“仇族长,你们这是做什么呢?你们一族可是发过誓,不会插手天乾城内部之事的。”张源济一落地后,便向着仇南行焦急出声。
“张大阁老,今日之事,乃是我们仇家和白家之间的私事,并不违背我们仇家的祖誓!”仇南行淡淡地回应。
“仇族长,即便是私事,也无需如此大动干戈啊,有什么事,我们坐下来,好好商量,总会有解决办法的。”张源济神情焦急。
自从成为天乾阁大阁老以来,焦头烂额的事情接踵而至,张源济心中多少有些后悔捡起了这个烫手的山芋。
“这件事情,坐下来谈,谈不拢!白家欺人太甚,白西川答应过我,只要白慕兰出关,就将她许配给我们仇家。现在,白慕兰不单出关了,还成了天乾阁的阁老,但白家却只字不提婚事的事情。这不明摆着在戏弄我们仇家么?”仇南行愤愤出声。
“白西川是如何答应你的,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他此刻已经被闭入死关,他做的那些荒唐承诺,我们白家不认!想要兰丫头嫁入你们仇家,你们仇家回去再烧三百年高香吧!”白玉树冷笑出声。
“白玉树,你欺人太甚!”
仇别桥愤怒出声,身上突兀散发出令人窒息的恐怖气息。
“嘿嘿,仇别桥,你敢跟我动手么?你能活到现在,还不是仗着你们仇家的那套装死的法门?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只要你动了手,你便活不了几日!”白玉树之所以犹自强硬着,就是洞悉了仇别桥的要害。
“我自然是不敢动手的,但只要你动了手,我也少不得拼上这条命,换下你的命。我不过是用秘法留着几口气在,你却还有好几年的寿元,我换你,不亏!”仇别桥冷冷出声。
白玉树的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根据他对仇别桥的了解,仇别桥这一回是动真格的了。
“仇别桥,真要鱼死网破么?想要我们白家除名,你们仇家也落不着好!”白玉树的语气严肃起来。
“没办法,事关我们仇家的颜面和延续,我再惜命,也不得不如此!除非我们两家结成姻亲,将仇家变成亲家,此事才有个缓!”仇别桥态度坚决,没有商量的余地。
“你们仇家要脸,我们白家就不要了?来来来,仇别桥,今日老子就敲烂你的乌龟壳,彻底灭了你这只老王八!”白玉树对林阳百般迁就,对别人可没这份耐心和脾气。
“两位前辈,还请听我一言,你们境界高,战力通天,你们若是动起手来,我们整个天乾城都要遭殃,我们天乾阁自然不能坐视不理。你们一位是天乾卫,一位乃是留名天乾碑者,你们两家的仇怨,我们天乾阁按理说是可以插手过问的。”张源济好言相劝无果,便把表情一肃,沉声道:
“我给两位前辈一个建议,你们双方可各出五名天轮境的元修,捉对比斗,五场比斗,若是白家赢的场次多,天乾卫从白家退走,日后再不要提婚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