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疼啊。
一刀下去,陈鱼疼得眼泪都出来,草好疼,她到底为什么要受这罪。
卫泽寒转过头,不敢看她的脸,怕会忍不住制止祥叔。
郑祥的额头上都是汗水,麦穗虽然极力地抓住陈鱼的双脚,不让陈鱼反抗。
就在陈鱼疼得快要晕过去的时候,她听到爹说
“好了,伤药有些疼,小鱼你忍着些。”
陈鱼觉的剃肉这种酷刑她都能忍过来,这伤药再疼能有多疼。
结果真TMD疼,这是伤药吗,该不会是酒精或者盐吧。
她额头上的碎发早就被汗水打湿,整个人也疼的迷迷糊糊的,绳子解开后,她也没有力气动。
卫泽寒拿走陈鱼嘴里的脸帕
“要是觉得疼就睡,睡着就不会觉得疼。”
她是睡着吗,她这是疼晕好不好,想到这里陈鱼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忍不住开口询问
“爹,你不是会施针吗?就不能让我先晕过去在给我清理伤口。”
陈鱼说完这话就晕了过去,郑祥放在药箱的手一顿,好像的确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