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鱼跟卫泽寒怒视着郭年,这人做的都是什么事情,现在好了,让吴家的人找上门。
“爹不能去,要是你去了之后没有把吴三夫人的胎保住,岂不是平白落人口舌。”
“对,姐姐说的对,祥叔您不能去,这事情我们还是不要掺和为好,要是真的出了什么意外。
就吴三夫人跟宋姑娘的行事风格,说不定会把这事落在我们头上。”
陈鱼跟卫泽寒都在劝说着郑祥,让他千万不要去吴家。
“你们二人说的不错,这事情确实落不到好,只不过现在怕是我说不去人家也不会答应。
同样会被吴家的人记恨,小年,你要谨记这次的教训,日后不要再犯同样的错误。”
郑祥的话音刚落下,郭年就忙不迭是的点头说
“我一定会谨记,这次的事情,绝不会再犯。”
“郑先生,听闻你会医术,还请你移步去帮我家夫人看看身体,我家夫人突然泛起不适。
这前不招村后着店的,实在是没人可以相求,还望郑先生念在之前的渊源上,替我家夫人看看。”
“给夫人看病,那怎么行我不过就是乡野间的赤脚大夫,哪里能够给夫人看病,这不是耽搁夫人金贵的身子吗?
我看不如让吴护卫抓紧赶路,去城里找大夫才是上上策。”
郑祥推拒的话一出,让本来就很焦急的孙护卫更加的焦急,他激动的说
“郑先生,求你救救我家夫人,要是夫人这次出什么意外,吴大哥回去一定会遭到大老爷的训斥。
您就当帮帮吴大哥,孙飞在这里求您。”
孙护卫说完就话就想给郑祥跪下,郑祥用手扶着他
“孙护卫这可使不得,使不得,我的医术我心里有数,未必能看的出夫人到底是哪里不妥,只怕是要让吴护卫失望。”
孙飞想要给郑祥跪下,奈何实力不够连跪都跪不下,对方仅仅就用一只手就阻止他一个大男人下跪。
孙飞急的都快哭了,看着没有半分心软的郑祥
“郑先生您说句话,到底怎么样才肯去救治我家夫人,您到时给句实话?”
“实话?我说的都是实话,我说过没有那个实力给你家夫人看病,不是我不去看,是我真的不会这些。
看个寻常的头疼脑热我倒是能行,但是妇科,这方面我确实不曾涉猎过,恐怕要让吴护卫失望。”
不管孙飞如何劝说,郑祥都无动于衷,二人一个苦苦相求,一个不断的拒绝,僵持不下。
直到吴护卫亲自前来
“郑兄弟,是有什么顾虑才迟迟不肯答应吴某派来的人,不妨直说,我家夫人的情况实在是等不得。”
郑祥无奈的摇头
“吴护卫,不是我不肯帮忙,只是医术这东西也分有擅长,跟不擅长的,恰好妇科就是我不擅长的那一类。
你家夫人这个情况我实在是无能为力。”
“郑兄弟,您放心不管是什么情况都有吴某一人承担,不会牵连到你身上。”
郑祥等的就是这句话,听到这话后勉为其难的答应下来
“吴护卫,念着之前你对我们一家的照顾,我就跟你走着一趟,只是说好的,不管结果如何”
“你放心,吴某说话算话。”
郑祥得到吴大有的保证后,才跟着他往吴家的队伍里走。
“小年,照顾好他们几个,有事听小泽的话,或者小鱼的。”
郭年现在乖得就跟鹌鹑一样
“祥叔放心,我知道你放心的去就是。”
在往吴家队伍去的路上,郑祥心里在计较等会该如何给吴三夫人诊断,是尽力救治,还是含糊其辞。
“郑兄弟,我怎么觉得你们队伍里多了一个孩子?他是?”
吴道友为了跟郑祥套近乎,跟他聊着家常。
“捡的孩子,家里的几个孩子心善,见不得有人求救,这不之前的宋姑娘就是如此,现在看到这般小的孩子,哪里会忍心丢下。”
郑祥说这话的时候,做出一副无可奈何,对家里人没有办法的神色。
“郑兄弟就是心善。”
说完这话,二人就开始沉默,谁都没有再说什么,至于孙护卫则是留在原地,跟陈鱼几人呆在一起。
陈鱼看着孙护卫惧怕郭年的模样,心里疑惑这人不是害怕吗?怎么不走啊,留在这里是做什么,看着他们几个人吗?
这是怕他们逃跑?想到这里陈鱼瞪大眼睛看着孙护卫。
孙飞心里也苦啊,要不是吴大哥这次带出来的人伤亡惨重,这种事情哪里轮到他这个小喽啰来做。
“孙护卫,你不用跟着走吗?”
“嗯,吴大哥让我在这里守着你们几人,怕你们遇到危险。”
这话说的孙飞自己都不信,什么守着,其实还不是监视,怕陈鱼几个人逃跑。
陈鱼跟卫泽寒对视一眼知道这只是表面的意思,真正的意思是怕给吴三夫人看病的时候出现什么纰漏,把他们几个当人质。
“是吗?我怎么记得你都打不过郭年,你留在这里还不如跟着爹他们一起走。”
孙飞当做没有听到陈鱼在说什么,头不往陈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