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年说完这话后,讨好的看着陈鱼,让他练大字,还不如让他练武一个时辰,他真的看不懂书上写的那些大道理。
陈鱼在郭年讨好的眼神中,动手解开了一个绳结,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郭年没有想到陈鱼会只解开一个绳结,他指着陈鱼看向一旁假装讨论课业的郑祥,卫泽寒二人。
“祥哥,小泽,你们说话啊,帮我说句话,快点。”
郑祥清了清嗓子,打算帮郭年说两句话,好歹解开两个,一个也太少了。
“爹,晚食,干粮。”
陈鱼微笑着,轻声细语的对着郑祥说了五个字,成功让郑祥闭上了嘴巴。
郑祥对着郭年投去一个爱莫能助的眼神后,就继续跟卫泽寒讨论课业,算了他不帮郭年说话为好,不然陈鱼要是不做晚食物,干粮,岂不是要让郭年来做。
想到今天早上的那口咸菜,郑祥觉得郭年多写几个大字也没什么,不就是几张大字吗?大不了到时候他偷偷的减掉一些就是。
“你,”
“你什么你,别指着我,我只是听爹的话,爹说什么就是什么,爹,我该叫年大叔什么?跟小泽一样叫年叔吗?
我看着他也没个当叔的样啊。”
陈鱼这话可把郭年气的不轻,这女娃子怎么回事,怎么这么气人,还阴险,记仇,也不知道像了谁。
郭年心里想着就看到了一旁的郑祥,心里一个咯噔,颤抖着声音问
“祥哥,这女娃子该不会,该不会真是你女儿吧,不然怎么跟你一样阴险狡诈,还记仇。”
这人怕不是傻得吧,不对啊,郑祥她名义上的爹,最讨厌的就是傻子啊,怎么会如此容忍他,这人到底是什么来路。
郑祥额头上的青筋都在跳动,要不是这人是主子奶兄的儿子,要不是他打不过郭年,怎么会如此容忍他!
“你的脑子呢,被狗吃了,你也不看看她几岁,我几岁,我十三岁的时候正跟在师父身边读书,哪有时间谈什么私情。
算了,这一路你就当哑巴,对哑巴,别说话,不然我怕你哪句话就会暴露底细,就算不暴露底细,也得挨揍。”
郭年很委屈,他就是问问,再说有外人在的是他不这样啊
“祥哥,我不想打哑巴,我不会挨揍,一般人打不过我。”
郑祥眼睛一瞪,那个意思仿佛再说,你还说,还要狡辩。
看到这个眼神,郭年闭上了嘴巴,神情那是相当的委屈。
陈鱼看着这一幕,心里别提多爽,是的她就是小心眼,就是记仇,她可没有错过郭年那个看不起她的眼神。
“小鱼,你也别幸灾乐祸,快些去做干粮,不是说要做干粮,郭年你去帮小鱼打下手。”
两个互相看不惯对方的人,听着郑祥的吩咐进了厨房。
陈鱼看着厨房里的米,面,还有咸菜,跟为数不多的几个鸡蛋,心里叹气,就这,能做什么好吃的。
“你烧火,我来和面。”
陈鱼说完这话就开始和面,还往里面打了两个鸡蛋,加了少许的食盐,以及一点子油。
因为要做的是烙饼,面得活的不稀不稠,刚刚好烙的饼才好吃。
郭年很不诧,这个女娃子怎么一进厨房就开始指挥他,但是想到先生让她计数,郭年又乖乖的去烧火,他可不是怕这女娃子,他就是不想写大字。
烙饼啊,谁不会,他也会烙饼,郭年撇撇嘴,他还以为这人能做什么好吃的,原来是烙饼。
只是这个香味,怎么这么香,烙饼也会有这种香味?郭年闻着不断传来的麦香味,不住地咽着口水,伸出脑袋看锅里的饼。
陈鱼看着烙好的饼子满意的点着头,这个时候的面粉是小麦色,烙好的饼也是偏小麦色,饼子除了麦香还带着一些焦香。
看着还剩的不多的面粉,陈鱼有些犹豫,是做馒头,还是做其他的,馒头的话这点面粉不够。
但是做其他的,该做什么呢,陈鱼想来想去,选择做炒面。
郭年看着陈鱼把铁锅洗干净,擦干水分,就把剩的不多的面粉往锅里到。
“喂,你做的是什么,怎么把面粉直接往锅里倒?”
陈鱼没有理他,用锅铲翻着面粉,
“把火弄小些,中火就可以。”
郭年直接把手里的木柴一扔
“你叫谁呢,都不会叫人,你应该叫我年叔,还有什么是中火,我不知道也不会烧,你换个人。”
说完郭年起身就要离开厨房,走的时候眼神还没有从烙好的饼子上离开。
“我叫谁,谁应的我叫的就是谁,我不会叫人,总比有些人叫我喂来的好。
连烧火都不会,有什么用。”
听着陈鱼的话,郭年瞪大着眼睛看着她,气的胸口都在起伏,但是陈鱼愣是一眼都没看他。
眼看郭年还不打算烧火,陈鱼对着外面喊道
“爹,你来帮帮我,帮我烧火,年叔说他不会。”
“告状精。”
院子里的郑祥跟卫泽寒一直听着厨房的动静,二人的话,他们听得一清二楚,卫泽寒还担心的看着厨房内的二人跟郑祥说
“祥叔,这样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