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付出了一定的代价,有御史用这个消息弹劾高阳郡王,说高阳郡王举鼎,实则有不臣之心。
如果是二十岁的朱高煦,他会把那名御史找出来,当场揍他一顿。
三十余岁的朱高煦,选择了沉默。
高阳郡王多年来的举止,的确获得了不少的好评,而朱高煦更看重大哥的心意,大哥既然支持自己来山东,朱高煦就不会把事情办砸。
高阳郡王始终是高阳郡王。
皇上的嫡子,太子的亲弟弟。
台上的文武都围着高阳郡王,朱高煦继续笑道:“其实技术的发展,何尝不是改变了军队作战的模式呢,咱在京城,常听太子殿下的教诲,太子殿下说,军队要发扬主动性,学习和适应新技术,掌握更先进的作战模式,这句话我送给各位。”
“你们看这孔明灯,十年前的时候,军工联合办就利用过,可是呢,并没有发挥好的效果,无法达到人们的预期,于是当做小玩意归入了库房,如果不是后来的意外发现,这么好的东西,至今还在吃灰呢。”
一旁的王忠连连点头。
满脸感叹的说道:“同样的孔明灯,换个思路,起到了巨大的作用。”接着又往南面拱了拱手,说道:“太子殿下所言的主动性,是让吾等茅塞顿开。”
孔明灯最大的效果不是平原地区,而是山林地带,那些视野不开拓的地区。
特别是南方的军队。
比如占城都司,采购了大量的孔明灯。
孔明灯被绳索固定着,以防止被风吹走,缓慢的从空中落下,士兵们从一个个的竹筐里翻出来,整理旗帜和物资,周围发出了哄笑声。
一名新兵
那名新兵哭的泪流满面。
太丢人了。
这辈子就没有这么丢人过,可是他真怕呀。
双脚离开了地面,看着越来越远的土地,他的内心就一片空白,只剩下慌乱,两腿无力,控制不住了。
正在巡视的王忠听到这里的骚动,不满的走了过来。
“将军。”
“将军。”
士兵们纷纷立正。
“有什么好笑的。”
王忠骂道。
刚才还在嘲笑别人的士兵们,皆低下了头,不敢回答将军。
王忠只看了新兵的服饰就知道了原因。
“你叫什么名,哪里人啊,多少岁,入营多久。”
“回将军。”
“我叫马定国,四川人,十九岁了,入营三个月。”那名新兵挺直了腰杆,可是裤裆里的凉意,又让他脸红耳赤,不知所措。
王忠有些惊讶。
不光这名起的牛,还有孔明灯多是老兵,一般也不会用新兵。
“你父亲做什么的?”
“我老汉是开国兵,在卫所里种地。”
“哦。”
王忠懂了。
开国兵是新起来的称谓,也就是追随太祖皇帝恢复山河的士兵们,不是每名士兵都能升起来的,许多的士兵,被派往了各地,建立起卫所。
四川,云南,贵州等地有不少此类的开国兵。
开国兵的后代入伍,会有一定的照顾。
孔明灯是新军种,技术兵,起点比普通士兵高一些。
王忠拍了拍新兵的肩膀,“好好干,别跟你老汉丢人,干出个前程出来,光宗耀祖。”
四川的新兵蛋子马定国哪受过这种洗礼。
被感动的不行。
山东。
虽然只集结了八千兵,还有海军的到来,但却吓住了高丽,引起了不少的恐慌。
以往山东动静并不小。
可那是针对的倭国,高丽反而兴奋的很,如今针对的是高丽,个中滋味就只有自己知道了。
高丽全罗道。
全州。
右军节制府。
“上国不会对高丽动兵的。”
柳以全猜测道。
厅内,有十几位文武官员,皆是李芳远的亲信。
这些年来,全罗道的发展很缓慢,最靠近倭国的地方,与大明、倭国、琉球的贸易,本应该发展的很快才对,因为李芳远控制的很严格。
正常的商贸是允许的,但是对大明的商人们多少有些控制。
大明商人们很愤怒,指责高丽南王重农抑商是错误的做法,大明商人们的言论,获得了当地不少地主的支持,不过高丽南王不为所动。
所以高丽北部发生的土地兼并,南部地区虽然也在漫延,却不如北部地区那般失控,而北部地区的利润,又多数落入了大明商人手中。
还有一部分的利润落在了当地两班阶层的手里,肉就算烂了,到底也在锅里。可是高丽北部的两班阶层们,在大明北平和京城购买宅院,大量的财富转移去了大明。
留下子弟在高丽做官,亲族迁移大明,各个在国内犹如“抢钱”般的放纵,供应亲族们在大明的奢华生活。
与之比较,高丽部分的有识之士,更加认定南王才是明主,让南王获得了不少的人才。
高丽南部的发展很缓慢,与传统农业社会并没有发生变化,可是反倒保留了元气,老百姓们生活仍然困苦,却没有像北部地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