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了’的态度,轻描淡写地就揭过了。这样一来,苦主揪着事情不放,倒又显得斤斤计较了。”
“非有功名之人不可坐绿呢大轿,那轿子里的又是何人?”早就认出绿呢大轿主人身份的月月瞧着沈浪想开口,抢先拿着答案询问春水。
“你们这些外地人怕是没有听过‘小霸王’时铭的名号,他的诨名在兰州城可以说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大姑娘小媳妇知道他哪天要出门,前后三天可都不敢在街上出没。他在这群人中称一句‘领头羊’一点都不为过,因为他更有钱、更有势、更会鬼混。”兰州本地出生的春水一想起自己听闻过的有关时铭的传闻就觉得头皮发麻。
“他这指挥使的官身可不是自己得来的,而是他爹爹死了,世袭到他身上的,”春水感慨道,“除了官身,他继承到的还有万贯家财呢。”
“今天是什么日子,怎么这些兰州城附近有名的豪富都齐聚与此?”沈浪问道。
“嗐,”春水道,“还能是什么日子,当然是快活王到来的日子。快活林一直都开在这里,也没见他们来过,这次自然是被快活王约过来赌钱玩的。”
快活王手下酒、色、财、气四大使者对应的正是他的四种欲|望,赌钱正其中一项。
这一点,沈浪在仁义庄公布的快活王资料上看到过。
“赌钱?”沈浪笑道,“快活王嗜赌江湖皆知,以他手中数不胜数的钱财,除了这些豪富,其他人也没资格与他同坐一张赌桌。”
春水见他眼中兴味盎然,立刻道:“沈公子既然有兴趣,到时候快活王开赌,我便过来请您参加?”
“有劳春水姑娘了。”沈浪笑着应道。
春水看见沈浪的笑容,红着脸低下头,不敢去瞧他。
她见脚下的影子小小的几乎与鞋子相融,立即抬头望了望天空。
见太阳正立在头顶,春水便对沈浪道:“沈公子,现在已到中午,快活王想必午后才会到来,您还是快些回去用饭吧。”
沈浪用完午饭不久,外面就传来车轮滚过的连绵不断的轰鸣声,行伍前进的脚步声、口令声,各种声音不绝于耳,其声势浩大远在上午到来的那群豪富之上。
闭目养神的沈浪睁开双眼,眼中有流光闪动:“看来是快活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