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这二人肖小之辈,与臣压根没有任何交集,臣怎会认识他们,又何必勾结他们,只为了陷害顾相公呢!臣和顾相公往日无怨,近日无仇的,此事一定是误会,还请皇上明察。”
齐大人低着头,大脑在飞速的旋转。
这局怎么破?
“有没有勾结你说了不算。”皇上冷冷的扫了一眼冒然开口的齐大人。
齐大人对这二人使着眼色。
两人得见天颜,吓得仓皇失措,一股脑的把自己知道的所有事情全都供了出去。
“皇上,草民跟那顾靖川往日无怨,近日无仇,怎会无缘无故的去构陷他,还请皇上明鉴,都是因为齐大人的指使啊!否则陈怎么会有那么大的胆子?怎么动手脚呀。”
许光成跪在地上,不断的向皇上磕头,试图让皇上饶了他。
他内心叫苦不迭。
他们不过就是鬼迷心窍,听了齐大人的鬼话,怎么还摊上事儿了呢?
都怪李松,鬼话连篇。
范岚也连连点头。
此刻就算是再嘴笨,也知道为自己争辩几句,再不争辩人都要死了。
齐大人也在旁边斥责着这两个学子为了洗脱嫌疑,所以构陷他。
两方人狗咬狗。
大殿
里被他们三个吵的叽叽喳喳。
皇上对于此事知道的一清二楚,所以冷着脸看着台下乱成了一团,烦躁的撑住了额头。
此事若不是牵扯上了农工人,他才不会多管闲事!
两人一看齐大人要把他们两个给摆脱了,又怎会无缘无故当这个冤大头。
所以把知道的全都吐了出来,甚至连带上了自己的猜测。
“就是其他人自己心生嫉妒,口口声声说为了大周,实际上就是嫉妒人家顾相公人品出众有才能!”
“对呀对呀,其他人自己小心眼儿,小肚鸡肠,难不成还能怪别人太优秀了吗!果然人长得丑了,就是容易有恶毒的心思!”
齐大人听完这些脸色更黑了。
怎么这俩人越说越离谱?
供出来他也无所谓,怎么这俩人还带人身攻击的呢?
许光成和范岚生怕惹怒了皇上,一不小心皇上直接把他们两个给杀了,俩人吐的一个比一个快。
说是一个名叫李松的人来找他们,故意构陷顾相公。
他们两个并不出众,但又非常想得个一官半职,光耀门媚,就想搭上齐大人这艘快船。
齐大人在一旁越听,冷汗直下。
他原本不是那个目的呀,
他只是想替皇上解忧罢了。
这几个人怎么能冤枉他呢,皇上越听,脸色越不好看。
他冷着脸看着齐大人,满脸都是怒意。
齐大人也知道眼下事情已经瞒不下去了,慌里慌张的跪在地上,“皇上,臣这也是为了您分忧啊,诚恳万万没有任何私心,你也知道臣无大志在朝堂上也没什么机会出头,臣只想着能讨皇上您欢心,所以,臣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您呀,臣是为皇上分忧,您可千万不要误会臣,寒了我这位忠心耿耿的大臣的心呀。”
皇上:“……”
暗卫:“……”
怎么好像听着像是皇上辜负了他们一样。
暗卫挑了挑眉头,瞥了一眼皇上。
难不成皇上还给其他人安排了什么隐形的任务?皇上顿时雷霆之怒。
这人到底在胡说八道什么。
大殿死一般的寂静。
暗卫犹豫要不要退下去,毕竟有一些话确实不适合听。
皇上可不想让旁人误会他是那卸磨杀驴的人,几乎是咬着牙看着齐大人胡说八道。
“为朕分忧,你可真是朕的好帮手啊?”皇帝阴阳怪气儿的开口。
齐大人又继续说道,“臣所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皇上,皇上您
可别寒了老臣的心。”
说完齐大人又幽怨地看着皇上,好像皇上是什么做了坏事又不承认的负心汉一样。
皇上整个人也愣住了。
他到底干了啥了?
“你说说你到底为朕做了什么!什么为朕分忧了?”
皇上觉得今天这话要是说不明白,恐怕卸磨杀驴这个罪名,他就要认了!
尤其是屋里还有几个竖着耳朵想听八卦的太监和暗卫。
皇上不容忍自己的名声就这么轻易的被齐大人轻飘飘给践踏了!
最关键的是不能让农工人误会呀!
齐大人已经被吓得听不出来好赖话了,面色一缓,笑盈盈的看着皇上。
“皇上,今日若不是这几个暗卫阻挠臣,臣一定能够按照您的意思把这事儿办的格外妥当,都怪这些暗卫不长眼色,虽然臣不甚聪慧,但臣好歹懂得揣摩圣心,臣也愿意为了皇上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只为能为皇上分忧,就是成这辈子最大的福气了。”
皇上:“有你真是我的福气!”
暗卫:怎么能当着他的面骂这么难听。
“构陷农工人,企图伤害她的相公,这就是你报答朕,朕什么时候是那种卸磨杀驴的人!”皇上疑惑不解。
“臣曾经和农工人起过龃龉,其他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