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小令已经引起了金杖法王的好奇。
因为金杖法王觉得刚才眼前的年轻人似乎有些眼熟。
尉迟小令却已经从刚才的喇嘛那声叫喊声中得知眼前的为首喇嘛就是西域的金杖法王。
朱仙儿非常疑惑尉迟小令怎么会认识这位异域的番僧。
“那还是在我稍小的时候,师父终南一剑萧逸仙带着我云游天下,曾经去过西域,因为在西域这些番僧的地位非常之高,当地的人们对着番僧都是恭恭敬敬,即使是在热闹的市集,只要是听到有番僧通过,所有的赶集之人便都会自觉地退到道路一旁等待番僧的通过,只有等到番僧通过之后,市集这才恢复往常。”尉迟小令说道。
“这到底是什么地方?怎么会是这样?难道所有的番僧都会有这等地位?”朱仙儿问道。
“的确如此,起先我们也是有些不太明白,后来向当地的人们打听才知道,原来在这里僧人的地位极其尊崇,因为这里的管理者地司非常信仰佛教,尤其是对红衣佛教这一佛教支脉特别信仰,并尊称红衣佛教的最高层级的喇嘛为法王。至于法王的称号则按照法王的特点来取名,像我们今日遇见的法王为什么被称作金杖法王?”尉迟小令问道。
朱仙儿似乎明白过来回答道:“明白了,因为这个喇嘛手里拿着禅杖,所以就叫金杖法王。”
“不错,就是这样。”尉迟小令说道:“正好有一队番僧通过,师父和我也就入乡随俗,随着当地的人们一起退到后面。可是这一退却退出了麻烦。”
“退出麻烦,怎么会这样?”朱仙儿好奇的问道。
“原来我师父这突然向后一退,竟然发现有人正在偷窃自己身后背包里面的东西,原来是当地小偷正在行窃,师父回首就想抓住小偷的手,这小偷倒也机灵,一看不好立即用力来推动师父,因为只要将师父推到空场的街道之上,那么就是等于冲撞番僧的队伍,这在当地可是死罪,运气好的话,被番僧痛打一番,能够活命就算万幸,如果被打死,也就只能怪自己命中活该如此,自认倒霉罢了。”尉迟小令说道。
“岂有此理,这就没有王法不成,这不是草菅人命吗?”朱仙儿有些气愤地说道。
尉迟小令回答道:“冲撞僧人,在当地被打死就是王法,这是当地的地司颁布的法令,并且僧人在任何情况下无论做任何不好的事情都不会有得到惩罚。”
“当真是野蛮未开化。”朱仙儿摇头说道:“那后来又怎样了?”
“那小偷怎能推动师父呢,师父下盘稍微用力,便稳如磐石,师父随手刁住小偷的手腕,稍一用力,小偷整个人便飞出人群,直接摔到在大街上。由于突然飞来一个人影,将为首的喇嘛骑着的马给惊到,一尥蹶子,马上的僧人险些从马背上被摔了下来。
后面的僧众看到这种情况,立即上前,有两名僧人从马上翻身下马,来到小偷面前,上去就是一脚,小偷惨叫一声便被踢飞到几米开外,等到落地的时候,嘴角已经开始流血,师父没有想到自己的一个本能反应竟然将小偷给扔到街面上,想着不能让这小偷被这些僧人给打死,那自己的心里也是不好过的。”尉迟小令继续说道。
“一定是你师父出手相救,那这么一来你师父不就触犯了当地的王法了吗?”朱仙儿担心道。
“仙儿说得极是,师父这一露面,小偷是给救下了,但是自己可就麻烦了。这一队僧人大约有七八个,看那表情就是平时从未敢有人得罪过似的,直接上来二话不说便是出手,师父开始倒还有些忍让,心想不要将事情闹得太大,毕竟这是人家的地盘,可是后来发现这群僧人毫无出家人的怜悯之心,竟然出招狠毒,招招致命,简直要比世上的恶人还要歹毒,师父也是心头火起,决定要教训一下他们。于是师父便在手下暗暗加了一些力道,这七八位僧人片刻之间便都受伤倒地。”尉迟小令说道。
“你师父打得好,就这些飞扬跋扈之徒,如果不教训一下,也当真是没有天理了。”朱仙儿听到尉迟小令说到师父开始出手教训这些番僧,心中不禁有些喜悦,不过想到如此一来,岂不是得罪了这些番僧,只怕后面有些难办:“这下你师父可就惹下大麻烦了。”
七八个番僧倒在地上,其中为首的僧人强撑着站了起来问道:“看你打扮应该是中原人士,你现在竟敢出手殴打我等僧人,当真是不想活了,你且等着,我们法王自会找你算账。”为首之人知道我师父武功不俗,所以只有抬出法王的名号,想借着法王来压倒师父。”
“你师父自然不会理睬这一套的。“朱仙儿接话道。
“我师父当然不会理睬这一套,可是当地的老百姓却都被吓得面如土色,等到七八个僧人走后,大家看我们是外地人,都七嘴八舌地劝我们快些逃命,刚才被摔的小偷看到师父出手救了自己一命,倒也仗义,前来主动说明愿意带路趁着现在时间还来得及赶快离开。”尉迟小令说道。
“师父想到这么多人都在劝说,也就不好拂了大家的好意,便在多谢大家好意之后,跟随那位小偷快速离开市集,出了城门,小偷然后说明前方道路所指就是去往中原安城的方向,只要到达安城,师父和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