弯需要购买的,给我标出一个天价来。”
白昊特别吩咐:“切记,切记,顺序别搞错,下手别太轻。还有,对倭岛保密,损失一点钱什么别在乎。”
姜诗媛愣住了,她有点没反应过来。
这样作,除了割夷弯一次韭菜之外,似乎没什么好处。因为按白昊这么一说,割回来的韭菜最终大部分都放在倭立集团的篮子里。
这是,为什么。
白昊又从烟盒了取出一根烟,姜诗媛赶紧拿起打火机。
点上之后,姜诗媛问:“厂长,我能知道您这样的安排的目的吗?”
“当然。”
白昊一只手拿着烟,眼睛望着远方:“如果有机会,再让倭岛的公司给南候用同样的套路玩一次,但千万别扯上咱们。”
“然后,整个东方大洲所有想修铁路的都会发现,与倭岛的公司合作,很有可能被套进去,看似铁路修起来很便宜,但接下来我们就变成了无尽的韭菜,被倭岛的公司割个不停,因为我们就连修理用的螺丝都要花几倍的价格从倭岛那边购买。”
姜诗媛明白了。
这么整一次,两次。
就算倭岛搞高铁的公司未来想改变其他人对他们的看法,也需要花十年甚至更久的时间去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