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破产。
白昊呢,坐在办公室里,咬着烟,看着天花板。
愁!
愁啥。
钱!
邬青道也是同样的姿势,坐在白昊对面的椅子上,一只手拿着烟,然后靠在椅子上,优雅坐姿,看着天花板。
连他都愁了,可见这事确实让人为难。
一愁,印刷厂的工作效率已经到上限了,但理论缺口还差至少二百吨新大票子的量。
二愁,突然凭空多出那么多的美刀现钞,这次发年货,满世界买东西,竟然连一半都没花掉。
要知道,让李仙璞处理的,只是七十吨一美刀、两美刀的小票票。
白昊要亲自处理的,最大的一吨就能顶李仙璞处理这种小票票的全部,最小的五吨混合装,也基本上超过李仙璞需要处理的数量,总量三十几吨下来,数额也是相当惊人的。
突然,邬青道想到了一个点子,坐直了,然后将电话甩到了白昊身上:“打电话,叫薛琳琳过来,或是叫翻译组精通毛子的语的挑一个过来。”
“成。”白昊也没问,先打电话。
等人过来的时候,邬青道说道:“有谁不在乎这些票票的颜色呢,毛熊他们几乎把收贿赂写进了他们国家的大规则内,这个时候了,怕个球。给那个叫什么烈,什么什,什么夫的摇电话,说是咱们要过年了,这是一个喜庆的日子,一起喜庆,我立即安排飞机,直接给他们往过运。”
白昊也坐直了:“我怎么把他们给忘记了。他们现在确实有一套,从来不解决问题,只解决那些提出问题的人。那,给他们送拜年礼了,不要好处显得有鬼。”
邬青道回答:“要好处是你的事,我只是提出解决的方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