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配件,生产工艺、甚至连包装都是极严格的要求。”
“然而,有些厂子想竞争,就我们调查所知,最低成本九块七能造出来。但两台多士炉摆在一起,明眼人不傻。凭什么九厂的家电在漂亮国几乎免检,可以直接摆上货架,而许多想挣这份钱的人,却连人家码头都出不去?”
“为什么那多城市想加入奔小康与人人衣体系,甘愿让九厂抽走百分之五的管理费,那句话用夏国语讲就是,向伙伴承诺……”
刘苗还要继续讲下去,赖庆丰打断了他:“我不懂什么波呀磨呀的,我就知道,这叫义气。义气是什么,兄弟有肉一起吃,他小白给我们钱挣,我们厂就给他造最好的东西,这就是义气。”
没错,文化人有文化人的理解。
粗人有粗人的理解。
刘木懂了。
要怪,就怪他们太穷,各种卡,各种压。
一层层压下来,到赖庆丰这里,就要压原料成本,压工人奖金。
有点尴尬。
可为了找人台阶下,刘木还是说了一句:“钱给的多了,难免有人动些坏心思。”
赖庆丰只是一个厂长。
却也不是普通的厂长。
腰上一抹,一把大黑*就握在手中,咔嚓一拉:“谁,活够了?”
刘苗伸手一挡:“没那么严重,但就我所知,天山那边最近一直在开荒种棉花,还是需要人手的。去年,奔小康就运过去好几百人帮助开荒呢,一个乙等奔小康配件厂,被发现上下串通一气搞鬼,被取消资格之后,厂里几百工人把他们厂长等好几十号人绑了,差点出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