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完全是你一个人的功劳。”
男人没回答,只是默默的从自己那廉价的烟盒中取出一根烟,用刚才没灭的烟头给续上。女人火大了,回去拿了一件衣服就要往外走,她要去给自家男人讨一个公道,吵架什么的,她不怕。
男人拉住了自己的爱人:“没用,几个月前,老周气不过,不干了。可档桉被卡住,老周就找不到工作,现在蹬三轮给人送煤。他那里是干体力活的人,现这样下去会累病的。”
女人问:“那怎么办?就这么忍了,然后在这地方再熬不知道多少年?”
“不!”
男人的语气异常的坚定。
“不?”女人带着疑惑。
男人突然笑了:“我想过了,去京兆。原夏科大的老校长严老,发求贤令。但要求非常的苛刻,没有一分钱的工资,在九厂的编外实验室干三个月至半年,有真本事的,留下。没本事的,滚蛋。”
女人问:“怎么活,没钱吃什么?”
“管吃管住,就是不发钱。只有真正留下的人,才能被领这段时间的工资,而且不需要档桉。也不看你之前的资历,只看你当下的本事。收拾,收拾行李,我们走,到火车站报名,会有人发车票给咱们。”
女人一咬牙,重重的点了点头。
自己男人被人压迫了这么些年,是时候为自己拼了。
首先收拾的,就是男人的心血,那些论文。
然后才是衣服。
什么细软。
一个背包就把大半的家当背在身上,其余的东西,也没什么可留恋的。
说走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