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报复,他就只能依靠历山派、依靠九江院,指哪打哪,这种供奉才是最容易掌控的,也是历山派、九江院的大佬们最喜欢重用的。
至于阎闯——
……
“阎闯!”
“你很好!”
符浣半晌才平复内心躁动,他方才强行要为符远山镇压体内异种真气,最终未成,符远山爆体时的真气反噬令他也些许受创,若不及时调理今后麻烦不小,直到这会儿,符浣才算处理干净,他抬头看向阎闯,眼中闪烁杀意。
“符浣!”
“你支使下属无端对我动手,我会保留追究的权利!”
阎闯脸色不善。
这符浣没有半分证据就这样搞,分明是欺负他新晋先天,欺负他没有后台,不过是倚仗符家家大业大而已。
阎闯杀人,他不后悔。
甚至,就是这符浣,今后只要逮着机会,阎闯能杀绝不手软。
至于现在——
“好大的口气!”
“追究我?”
“想杀我?”
“我可不是符远山!”
“你全力爆发,出其不意才杀死先天六重,现在,还有多少实力?受了多少损伤?还有一战之力吗?”
符浣步步紧逼、咄咄逼人,杀意越积越重。
牵骨禽见状上前:“符浣神将,阎神将是周顺长老钦定的别院供奉,是春江别院、是九江院、是历山派的人,你意欲何为?”
“好胆!”
“好狗!”
符浣瞥一眼牵骨禽,嗤笑道:“仗着背后周顺,以为我不敢杀你?”
他声音忽的冰寒:“再敢啰嗦一句,我必杀你!”
符浣目光扫过牵骨禽,又扫过安麓、萨默两位神将,眼神阴冷到极致。
这三人再敢挑衅,他真敢杀人!
这一役,他符家死了一位二阶神将,难道还杀不得历山派三个一阶?
“你!”
牵骨禽三人僵住,脸色涨红,但却不敢冲撞。一旦这符浣真的发狂,真的杀了他们,事后即使周顺报复也都于事无补。
小命要紧!
“符浣前辈!”
“这里面有误会!”
上官纪却不怕,他怕的是阎闯、陈泽这样孤家寡人、来路不明的先天神将,但对于符浣这种有家有业、知根知底的,反而不是特别畏惧。
而且——
“我与阎神将还有羚羊山神符救世前辈嫡孙符哲私交深厚,这里面肯定有误会!”上官纪打死也想不到为什么符浣会针对阎闯。
这没道理!
他们跟符哲还有合作呢!
难道是符哲私通南月湖的事情暴露,引来家法处置,连累了阎闯?
这也不对!
那符远山怎么能一上来就喊打喊杀呢!
不对不对!
一团糟!
上官纪头疼。
“上官纪。”
符浣记忆力超群,几乎认识浑夕王城乃至六大王城大半先天神将,对浑夕境内‘四家三派’的有名有姓的人物更是门清,其中就包含周顺门下大弟子上官纪。
跟牵骨禽、跟安麓、萨默不同,别看上官纪不是先天,但他作为周顺门下亲传之首,牌面反而要大得多。
“周顺钦定的别院供奉打死我符家二阶神将,我将他打杀、捉拿,都是应当,至于你,我不跟小辈计较,看在伱师父的面子上我可以饶你一命。但是,小子,你若再多言半句,那么,他,他,他,都要死!”
符浣指点着牵骨禽、安麓、萨默三人,用他们的性命威胁上官纪不得插手。
符浣也是没法子。
周顺钦定的别院供奉杀了他符家的二阶神将,他杀了阎闯,杀了牵骨禽、安麓、萨默,都还说得过去,一位二阶神将的性命还抵不过四個一阶神将?
但上官纪不同。
这不是先天。
他当真出手,致使上官纪或伤或死,周顺势必报复,别说符浣能不能敌过周顺,就说周顺同样拿他的子嗣、弟子或是其他亲人抵命,他挡得住吗?
亲者痛仇者快!
没必要!
“都别挡路!”
“我只取阎闯性命!”
符浣大步上前,气势迫开上官纪,三阶神将抖抖威风就将上官纪掀飞数十个跟头,根本挡不住。
“几位且住。”
“我能应付。”
阎闯出声给了上官纪、牵骨禽、安麓、萨默等人一个台阶,紧接着,他抬头直视符浣,呼吸间,‘满三返一’的那颗‘神照真种’就已经从雏形彻底凝结,‘神照真种’又恢复到一十三颗。
又有五颗‘九阳真种’。
阎闯!
可堪一战!
然而就在大战一触即发之际——
“符浣!”
“南雄城中休得放肆!”
空中一声爆喝,就见一位身着甲胄的神将踏空而来,正落在阎闯与符浣中间。
这人是——
……
“况鹤!”
终于来了。
符浣心中暗暗松了一口气。
别看他刚才那么霸道,一副势必要将阎闯斩杀的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