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由他看,就着月光,只见此人一身灰衣,面上也罩着一面灰布,头后随意束起一个高马尾,正一手托腮的看着自己。
年纪看起来似乎比自己还要年轻,王鞍心下更是骇然,此人年纪轻轻便有如此修为端是了得,定是哪家的名门之后罢。
而东丈却没想那么许多,要不是怕给两姐妹龙女她们惹麻烦,东丈甚至都不想带面罩。
王鞍收回佩剑对东丈拱手迟疑说道:“不知前...公子..怎么称呼..”
坐在石头上的东丈随意的摆了摆手:“不用纠结这些,名字只是一个称呼,况且是我把你掳来,你心下应该憎恨我才对,怎的如此客气。”
想到东丈那高深莫测的功夫,自己师傅比之尚还远远不如,便就连几个祖师对上可能也...
王鞍忙干笑着说:“公子说笑了,以公子的本事已是远远要高于小道的,自然不会再来觊觎小道这微末伎俩,想必应是对我全真剑法该也是一时兴起好奇的吧。”
东丈心下讶异,我什么都还没说,你竟然还帮对手圆了回来,你也是个人才的,心下也不禁感慨,果然实力强大在哪里都是能得到尊重的。
就像百万富翁不会对小摊小贩眼红什么一样,普遍心理。
看着年轻道士还想说些什么,东丈却挥了挥手:“回去吧。”
王鞍点了点头对东丈拱手而后转身往山上走去。
看着王鞍离去的背影,仍自坐在石上的东丈心想:没想到你还是个话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