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什么人?”
“我是你爸爸。”赵传薪抬手一巴掌。
啪……
禁卫步兵让赵传薪扇进了河水里,这人显然水性不佳,加上天寒地冻,扑腾着呛了几口水才呼救。
其余禁卫步兵大惊失色,抽刀的抽刀,拿枪的拿枪。
赵传薪拉住一个禁卫步兵头盔带子,将他拉的低头弯腰,顺势膝撞。
咣……
这人脑瓜子嗡嗡的。
赵传薪抽出他的佩刀,一招达摩渡江,将后方士兵喉咙刺穿。
远处,穿着带彩色底板领章立领乌兰卡上衣、戴着大盖帽的禁卫骑兵骑马冲了过来,口中哇哇大叫,拔出腰间配枪。
赵传薪摸向后腰,抽出飞刀甩出。
嗤……
禁卫骑兵军官捂着脖子落马。
赵传薪推着禁卫步兵的胸口往前走,抽出另外一把飞刀投掷。
嗖。
“额……”
端着毛瑟1898挂刺刀的骑兵冲锋过来,想要绕过自己人将赵传薪挑死。
赵传薪好整以暇,搂起西装下摆,飞刀回旋。
嗤,嗤!
骑兵胸口和腹部分别中招,被豁开两条骇人的口子,怕是内脏和肠子都被划开了,尖叫着落马。
赵传薪隔空抓去,毛瑟1898落地前被他接住。
他左肘一个肘击,被挟持的步兵脑袋后仰晕了过去。
赵传薪拿枪带刺刀挡住敌袭戳刺,顺势窝心脚。
砰。
这人倒飞。
“咔嚓”上膛。
赵传薪开枪。
砰。
超神!
赵传薪收了枪。
换上如今当家花旦的吸音寒铁打造鹿岗1907,垂在腰侧向柏林城市宫大门走去。
恰好里面有俩守卫士兵冲出,赵传薪手腕上翻,手肘向后,四十五度夹角,油根火药让9x19帕拉贝鲁姆子弹,枪口初速远大于350/s,威力甚至超过357马格南。
好在枪管够长,加上消音器,而赵传薪力量远超常人,枪口倒是能压住。
噗噗!
两声极其微弱的还没放屁响的动静后,出来两人胸口各中一弹。
不幸的是命中点均为心脏,不幸中的不幸是两个人的心脏都没长偏。
靠近柏林城市宫大门,赵传薪戴着眼镜,面无表情躲在门旁,等另外两个守卫冲出。
噗,噗。
两人爆头。
赵传薪点上雪茄,连软金甲都没穿,大摇大摆走了进去。
见过银河的男人,怎么会将一颗星放在心上?
百米内,星月稳如老狗;五百米内,星月又准又稳。
赵传薪在大厅里踱步,看着人群四散奔逃,这座行宫足够大,可供躲藏处甚多。
普通人,赵传薪不去管。
但有个老家伙试图去摸腰间的镜面匣子,赵传薪闪现他面前,薅住他头发枪口抵住其咽喉。
噗!
老家伙倒地。
眼镜上,有一队八人组合抱团企图团战。
赵传薪将剩余子弹倾斜在楼梯口,滑下弹夹换上新的,却收了鹿岗1907,取出战弓,副肢持弓,左手控弦,如此可摆脱清弓难看不雅观的拉弓动作。
他静静直立,待对方以为他弹尽粮绝而微微露头的时候,一发爆裂箭瞬发而至。
清军未入关前,因为材料的限制,只能造重弓。
清弓被称为标枪发射器。
打法是——行至近前,抵面而发。
一发重箭将敌人钉在地上。
赵传薪在沈-阳故宫博物院见过实物,后来更是拥有了一把超强磅数的战弓。
只是这把战弓和清初时满人用的弓又有所不同,至少射程够远,不必行至近前抵面而发。
轰……
八人死的死,伤的伤。
赵·全武器大师·传薪信步上楼。
他在楼梯转角处抓住一士兵衣领:“威廉二世在哪?”
士兵内伤吐血。
赵传薪无奈将他松开,士兵委顿在地。
刚上楼梯,转角处钻出一人。
赵传薪撰住对方手腕,右手炮锤怼在其喉咙处。
咔嚓。
舌骨碎了。
显然此人颈部血管受损,立即出现内出血状况。
赵传薪按住他的脑袋朝墙撞去。
咣。
倒地。
柏林城市宫大门西南向,上二楼,赵传薪朝西北方向走廊走去。
他看见第三个房间里,有人拿着步枪对准门口守株待兔。
于是当他走到房间外,掏出温彻斯特1897,斜着朝门开枪。
轰!
房门碎裂。
砰,砰。
屋里的人拉栓速度还挺快,极快的开了两枪。
赵传薪掏出星月1908手雷,拉掉栓默数两秒丢了进去。
轰。
然后他看也不看继续往前走。
但在柏林城市宫外面看到的可就不同了。
窗户被震碎,玻璃碴子飞溅,一股烟雾顺着窗户探出,有一只残手掉在了外面地上,手指头还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