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名是也。”
这是个乌塔里人部落。
“嗷……”
有人横抡短棒,想要从侧面偷袭扫赵传薪的太阳穴。
在偏东部的密林中,赵传薪找到了个原住民定居区。
总之赵传薪的装逼还是挺成功的。
星月提醒赵传薪:他的枪没拉栓,放心。
当他们一出去,赵传薪转瞬传送到警视厅门口,让星月将铜眼摘下,施施然大步流星朝北而去。
赵传薪好似害怕,手中的万年笔“嘡啷”落地。
其余日本警察闻言先是面色一滞:你管这叫凶器?
其实库页岛原住民不戴狍头皮帽,尤其那帽子上还奇特的带着两個角。
他怀疑赵传薪在吹牛逼。
“江川巡查,你确定这是毛民么?毛民没有长这么高大的,毛民很丑陋,这人却很英俊。”
他身高臂长,所以即便只拿了个万年笔,也照样刺中了日本警察的鼻梁。
乌塔里汉子沉默了半晌,说:“百多年前,我们乌塔里人被日本人屠杀。我们打不过日本人,他们限制我们乌塔里人活动,让我们留在这里,就叫作给予地。”
赵传薪没有动手的意思,在海上兜个圈子朝北而去。
那些被怒目而视的矮小的日本人吓得赶紧移开目光。
作为库页岛南端日据外地的民政署所在地,丰原市人数虽少,却已经初步有了繁荣迹象。
街头上全是日本人,看见这个戴着狍头皮帽的家伙纷纷侧目。
可旋即恍然,这不是和沙漠皇帝对战,只是俩菜逼而已。
听那些警察一口一个“毛民”叫他,显然是将他误认成了岛上的原住民。
手臂抬起,万年笔下挑。
我焯,我了个大焯……没见过拿着一支万年笔当剑使的选手。
对方从赵传薪身上感受到一股强烈的气场。
对他自然不是秘密,可对赵传薪而言却非常有用。
赵传薪只是伸了个懒腰。
这时候,乌塔里部落的人已经开始扒熊皮,切割熊肉了。
赵传薪就同后脑勺长眼睛——侧身回刺喉。
赵传薪龇牙笑了笑,对着他们遥遥地倒竖大拇指。
他们好像小鸡崽子取暖一样抱团,使出吃奶的劲将赵传薪往后面的牢房里拱着。
赵传薪面带微笑的进了牢房。
赵传薪看的出神,很快有人发现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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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棒脱手落地,偷袭警察捂着喉咙眼珠子暴突。
显然,原住民是不能明目张胆融入日本人聚居社区的。
不是说崇拜熊灵么?
又一人不抡棒,而是将短棒当刀想要去捅赵传薪腰子。
“你,你究竟是什么人?”
这地方不大,很快就有日本警察接到百姓示警匆匆而来。
赵传薪狂喜。
等黑熊死透,他们又去将黑熊的脑袋割下。
黑瞎子歇斯底里挣扎和咆哮,那些个子很矮须发浓密,带着点白人特征的粗壮乌塔里汉子拼命的制住黑瞎子。
我焯……
就现在来说,不能将乌塔里人定性为日本人。
赵传薪其实没怎么反抗,任凭他们推着进了牢房。
果然。
于是赵传薪靠着星月给出的发音对乌塔里汉子含信口开河:“我从索伦部而来,我受命来调解库页岛各地民族之间的矛盾。你说这是你们的给予地,给予地是什么意思?”
那人说的是:“你是什么人?为何来到我们给予地?”
赵传薪忽然在警视厅外面扬了扬手。
约六十里外,就是日本在库页岛的桦太厅所在,现在叫丰原市。
据说乌塔里人才是北海道的原住民,只是后来被日本人占据了。
赵传薪左右看看,从桌子上拿起铜制的老式棉花吸墨万年笔。
下意识的想要闪躲然后取中线,给日本警察来个aoe范围杀伤。
星月说:他们的语言属于抱合语,源自于波利尼西亚语,我随你去过夏威夷听过太多卡纳卡人的语言,许多语言是共通的,你听不懂的土语、方言我都能听懂。
赵传薪见对方起疑,就鼻孔朝天道:“就你?你区区一介草民也配知我名姓?”
越是原始的族裔和部落,就越有仪无礼,就显得和文明社会格格不入。
那几个日本警察骂骂咧咧离开的时候,还说:“等他饿的没力气了再收拾他也不迟……”
身后一个日本警察不信邪,想要偷袭。
于是,俩警察极力摆出一副凶相,却又小心翼翼的拉开距离,轮流上前推搡着赵传薪前进。
在野外不可一世的黑瞎子,此时被折腾的筋疲力竭,时不时地中气不足的咆哮一声,嘴巴子和脸上全是雪。
俩日本警察骇然后退一步,然后色厉内荏再次上前推搡赵传薪。
赵传薪又问:“日本人和俄人关系如何?”
赵传薪进了警视厅内,因为这里还有很多警察,俩日本警察终于觉得扬眉吐气,指着赵传薪对同僚说:“这个毛民野蛮,不听管教,公然在我们的街道上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