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养远远不及后世。
所以,没人能想明白赵传薪是如何以一敌百甚至更多的。
就拿此时来讲。
赵传薪等了半小时,约么有五六十骑兵小心翼翼前来。
赵传薪挪动马克沁枪口,瞄了瞄,却没开枪。
果然,五六十骑过去后,没多大一会儿,有十余骑回转,然后将近千人的步兵沿着铁路赶到。
那些骑兵不过是前哨。
赵传薪其实有些困了,他强忍着困意,发动旧神坩埚烙印,把嘴里叼着的雪茄,此刻才点上。
扣动了扳机。
塔塔塔塔
人仰马翻。
雪茄狠吸了两口,赵传薪就吐了出去,随手将头盔扣脑袋上。
他身下全是水,他此前一直趴在冷水中等待。
雪茄沾着水就灭了。
马克沁却响彻夜空不停。
夜不够宽容,人嘶马鸣枪响,简直能撕裂方圆数十里夜幕。
上千人部队,在草原上避无可避的情况下,抵死反击,赵传薪也扛不住。
弹链给面子,没卡壳。
刚打完,赵传薪收起被旧神坩埚烙印吸了热的马克沁,一骨碌躲进了水中。
水花翻涌,多亏有头盔,不然那些枯萎的水草能将他的脸剌出无数细碎伤口。
水下是智能陀螺仪的绝对主场,两个呼吸间,赵传薪至少游出去三五十米远。
他露头,蒸发头盔水分,看着原来所在之处子弹横飞,水花四溅,有一处干枯的草叶子都起了个小火星,旋即覆灭。
赵传薪动作很慢,缓缓上了后岸,匍匐前进。
到了没水之处,就闹腾不出水声,他蒸发身上全部水分,尤其是靴子里的。
否则走路会有噗嗤噗嗤的踩水声。
此时,沙俄指挥官大嚷大叫,一群人分散成扇形,朝沼泽兜了过来。
这里有积沙,赵传薪取出泥抹子手套,好像抹水泥那样轻柔一划。
在天上飞那段时间,赵传薪算是将泥抹子手套给玩明白了。
他随手一抹,一堵拱形的石墙立起。
他不断拔高。加厚,加厚再加厚,一体成型后,再拿精灵刻刀开了个窗口,将马克沁枪口伸了出去。
刚刚的战斗,他已经确信沙俄那边没带炮。
没带炮,他赵传薪便无所畏惧。
这群人发现原来地方无人,只在地上找到了密密麻麻的弹壳,和一支没吸完的雪茄,竟然不知死活的过河,想要追击袭击者。
赵传薪咧嘴:“美美与共,世界大同。”
塔塔塔塔
刚续好的弹链,开始冲着火舌。
他这次是站着开枪的,姿势舒展,丝毫不累。
沙俄那边其实很缺机枪。
即便在1915年,图拉兵工厂每个月火力全开也仅仅能产350挺机枪,此时更差。
加上今晚上是突发事件,带炮和重机枪都会严重影响行军速度。
赵传薪造的岩石墙外噼里啪啦层层剥落,但无大碍。
对面沙俄士兵没有掩体,在马克沁淫威下瑟瑟发抖。
这次,他们才坚持不到两分钟,指挥官便嚷着后撤。
扛不住知道吗?
当初和日本人打仗,这样豕突冲锋陷阵的是日本人,撂了数万尸体才算完。
哪怕敌人人不多,可涉河而过,半渡击之,他们也受不了。
赵传薪见他们撤,便将马克沁收起。
刚想要动作,忽然听见不远处传来马蹄声。
马蹄声很轻,因为刚刚开枪,枪声掩盖,加上走在沙地上令人难以察觉。
他豁然转身,夜视功能让他清楚的看见沙俄的骑兵的不知从何处渡河绕后。
还以为赵传薪没发现呢。
海拉尔河河道的旁蚀力很强,迂回曲折,两岸有许多次生林和原始森林。
只是赵传薪所在之处没几棵树,倒是有处河谷。
他踩着缥缈旅者,顺坡而上,冲天而起,披风兜着风滑翔。
缥缈旅者带着轻微的尾焰,在夜里的半空还挺显眼。
有个骑兵冷不丁抬头:“看,那是什么?”
话刚落,那点光芒就到了近前。
赵传薪手起刀落!
嗤!
“啊”
惨叫声响起。
赵传薪穿着集火甲,有光就会变得亮闪闪,但这些骑兵为了偷袭,并没有点灯。
赵传薪起跳,一脚踢在一个骑兵太阳穴。
咚
白眼一翻,那骑士生死不知。
赵传薪落地后,按着鞍柱上马。
河道地形复杂,众骑兵拉成了一条线,赵传薪调转马头,也不怕摔倒,打马疾驰。
后面人不敢开枪,怕误伤自己人,纷纷拔出骑兵刀。
骑兵刀是此时毛子骑兵的标配,每个人都有。
一片“嘡啷”声!
还有人大声喝问:“来者何人?”
字正腔圆,说的是汉语。
“常山赵子龙,佛山黄飞鸿,广东霍元甲”
“”
说话间双方已经接上头。
赵传薪可夜视,这就是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