党委员会主席打打球,更多的时候还是待在家里。
前段时间斯勒姆正式建成,他跑到斯勒姆那边玩了一圈,然后在隔壁一个幽静的城市里买了一些房产。
联邦的冬天很冷,但是纳加利尔的冬天则很舒适。
年纪大的人最害怕的就是冷和摔,眼看着夏天的尾巴已经快要结束了,十月份一来气温就会降低,他干脆就没有回联邦,等明年开春后再回来。
听着林奇简单的叙述,议长也不由得再对斯勒姆产生了好奇。
“它……真的能赚到这么多钱吗?”
林奇点了点头,“而且赚钱的不仅仅是赌博行业,应召行业今年的税收应该会和赌场产生的税收差不多。”
“就算赶不上,也不会少太多!”
这句话震惊了议长和组长,组长去过斯勒姆,对斯勒姆有一定的了解,但他还是很难想象一群……能创造这么多的财富!
议长也很震惊,“她们镶了金吗?”
“为什么会有这么多?”
林奇没有正面的回答他,而是反问道,“你对联邦国内的应召行业有了解吗?”
组长有些尴尬,议长也发现了这一点,他没有说话,只是盯着组长,仿佛在说“你既然知道那你他妈说啊”。
组长轻咳了一声,“我听朋友说……”
他有点心虚,不过隐藏的很好。
其实接待任务里很难没有这种服务,特别是资本家对政客们的腐蚀。
为了拉政客站在自己这边他们无所不用其极。
如果目标喜欢钱,那么他们就会给目标透露各种“小道消息”,让目标可以用小钱合法的赚大钱。
或者干脆就像现在主流的手段,让他们投资私募基金,然后年底直接分红。
说是分红,其实就是贿赂,但联邦的法律却保护这种行为。
因为投资的回报收入是合法的,甚至税还低得发指!
工人阶级出卖劳动力得到了收入中,有百分之三十到百分之四十要交给各级联邦政府。
但政客们花了一万块什么都没有做得到的几十万收入,却只有百分之几的税。
如果目标不那么喜欢钱,对钱不感兴趣——
联邦有很多政客的家庭都不是一般人的家庭,有人来自某财阀,有些人祖上不是奴隶主就是大农场主。
有相当一部分政客本身就不缺钱,他们就不会对金钱那么感兴趣。
那么对付这些人,就要用其他手段。
女人,艺术品,体育运动,反正只要他们有需求,有爱好,就能被资本家们找到并加以利用。
比如说前前任总统热爱的保龄球,这就是一个例子!
组长对钱的欲望其实并不太强烈,以他身居要职的身份,每年从各处分润个几十万好处费是轻轻松松的事情。
对于政客来说钱到了一定程度,再多就不是好处而是负担。
他对钱不感兴趣,但是在女人方面,有些控制不住自己。
强控欲强的人,多多少少,在这方面都会有一些强烈的需求。
“我朋友告诉我,他们认识的那些女孩需要几千块一夜……”
议长倒吸了一口凉气,他很多年都没有自己交过应召,即便偶尔有,也是别人买单。
他不会主动问别人这个要多少钱,那和他的身份有些不匹配。
但他还是没有想到,仅仅是应召的费用,就这么高!
林奇此时继续说道,“斯勒姆遍地都是黄金,所有的估算都是相对保守的。”
“到明年,更多配套设施建设完成,到时候斯勒姆大约会有二十万到三十万人从事应召服务。”
“并且我认为,这个数量会在未来五年里持续增长!”
“每个人每年能为我们提供一万块的税收……”
议长的声调都已经变得尖锐了!
“几十亿!”
他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开始沉思。
鱼饵已经放下了,就看他什么时候咬钩。
组长的表情其实此时也很特别,他也没想到一个应召居然能做出几十亿的税收。
这他妈当初就不应该把目标放在赌场上,直接和林奇面对面对抗。
应该放在应召上,虽然赚女表子钱有点……但这么多钱,谁他妈在乎那些风评?
过了好一会,议长才叹了一口气,“太惊人了!”
“我的孙子一直说我是老顽固,我觉得他夸大了事实。”
“可现在看起来,似乎的确是这样!”
林奇跟着说道,“我认为这是因为你忙于工作的原因。”
“这次国会和斯勒姆之间有些不愉快,事后我想了想,那边的反应可能太激烈了。”
“我有一个想法,在州政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