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成为了别人眼里最不能出事的人。
谁都可以出事,唯独他不可以!
门口的三人来到停车场,进入了车中时,领头的那个人随手把他刚才出示的联邦调查局证件丢进了汽车副驾驶的工具箱里。
里面除了这个证件外,还有其他各种证件,以及一把枪。
车子很快发动起来,汇入车流中。
坐在副驾驶的人突然问道,“我不太明白,为什么我们要提醒他。”
开车的人没有藏着掖着,他们都属于安委会,安委会里其实也有很多派系。
像是原生派,这些人都是最初安委会成立之后一代代传下来的人,他们不偏向某一个政治立场,保持着绝对的中立。
虽然在安委会中不属于势力最大的,但实力却最强。
然后就是执政派,保守党和进步党的人,他们都有自己人在安委会中。
就像是现在的总统先生,他代表进步党把一些人送到了安委会内重要的岗位上。
等总统先生离任之后,安委会内很多办公室都是总统先生,也就是执政派的人。
总不能新总统上任时候把整个安委会都梳理一遍吧?
那么除了一些重要的位置会被替换外,其他前一任安插进来的人,都会边缘化。
他们会成为干脏活的,然后等待下一任自己政治立场的候选人上台,然后重新获得一些机会。
汽车里的三个人,就属于进步党阵营,也可以说是执政派,毕竟总统先生就是进步党的。
“现在还不是时候,他还不能发挥出他的最大价值来,这或许是另外一笔交易,和我们没有什么关系。”
“只要做好我们需要做的就行了,其他的尽量少插手……”
这份工作是一个行动主管安排的,而这位行动主管和特鲁曼先生的关系非常好,他怀疑这里面其实还有更多的内幕。
但作为执行者,他不需要知道这么多。
其实……他猜对了。
从威克利夫先生入境之后,到疤脸交代,就已经锁定了他。
在关于如何处置这个人的时候,特鲁曼先生的建议是先放一放。
他现在还不具备太大的价值,他只是一个国际投机者,可能背后还有一点暴力集团的影子,但他也就只有这么一点价值了。
现在打掉他,不会有太大的意义和作用,那么在提醒对方给他带去心理压力的同时,留下他可以做一个随时可以启动的定时炸弹,就很符合特鲁曼先生的看法。
当联邦需要做某些事情,又不太好打开局面的时候,没有什么比发现并且抓住了制造恐怖袭击的策划者,并审讯出极为重要的内幕消息更有效的办法了。
说谁是坏人,谁就是坏人,不是坏人也是坏人!
很快这些人就复命了,随后消息就送到了特鲁曼先生的面前,他只是看了一眼,就把条子烧毁了。
这条线,算是暂时的按了下来。
他越来越喜欢这种感觉,甚至有点像是激发了他的收藏癖!
把每一个有用的,有价值的东西,都整齐的码放在他认为合适的地方。
当他有什么需要的时候,就能从容的从这些东西里挑选出一个合适的丢出去,然后解决所有的问题!
几天之后,威克利夫先生在经过了专家的会诊之后,得出了一个让他很悲观的结果。
他现在随时都有可能死去,他的心脏正在以非常快的速度“老去”,正在失去活力,只有始终保持着高昂的医疗维护费用,他才能生活下去。
没有人想死,威克利夫先生也是如此,他也不想死。
积极凑钱只能让他在相对安全的环境下活的更久一些,医生给他的建议是先用药物保持他现在的情况。
等药物很难再起效的时候,就到了必须要做手术的时候。
并且医生也告诉了他,如果等到必须手术的时候,他就必须找到一颗适合他的心脏,随时准备做移植手术。
也就是把别人的心脏装进他的胸口中!
他当时问医生,这样的手术有多少成功率,医生却告诉他在猴子,老鼠和猪的身上大约有百分之二十的成功率,在人的身上……暂时没有先例。
威克利夫先生有可能是全世界第一名尝试移植心脏的病人!
但这绝对不是什么好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