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一个人的时候,她就会投入数倍的心思去研究这个人,寻找他的破绽。
越是研究林奇,越让人困惑,也越让人感叹,他的每一步都踩在了每一件事情的关键点上,就像是所有发生的事情以及未来发展的脉络,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林奇看向她,走到沙发边上坐下,拿出了烟,点了一根。
袅袅的青烟此刻成为了两人之间唯一的点缀,不可捉摸的摇曳着。
“每时每刻是一个市值曾经超过十亿的企业,在联邦都非常少见,而且它没有被拆分开!”
其实联邦有很多企业的真正市值都很惊人,但联邦的这些资本家经过两百多年的摸索和实践,他们找到了一些方法来隐藏这些。
比如说像林奇生产飞机的企业和他的研究所,被他拆分成了好几家独立的公司,每一家都有独立的业务和财政。
那些大财团的手段更出色,他们习惯把公司不断的拆分,以此来隐藏自己的獠牙,也在别的资本大鳄中隐藏自己的身体。
如果把每时每刻拆分开,它就不怎么起眼了。
但它没有那样,所以它还是少数成功的跨国公司之一。
林奇翘着腿,弹了弹烟灰,“你知道,这么多的市值意味着什么吗?”
“这家公司并非没有反抗的力量,但它在最该反抗的时候没有反抗,这意味着什么?”
林奇用夹着香烟的手指指了指赛维瑞拉,“我在示弱。”
“你来这里的时候其实我就知道你想要做什么了,我感谢你能在这个时候还想到我,不过你不用担心,他们刮起来的风暴,很快就要结束了。”
赛维瑞拉非常的好奇,“你能告诉我,你要怎么做吗?”
林奇笑着说了一句,“秘密。”
“你真是一个小气的家伙!”,赛维瑞拉的脸上多了一些笑容,虽然这次没有完成她的想法,却也让她很高兴,她不知道为什么。
就在她准备离开的时候,林奇问道,“你打算投资吗?”
赛维瑞拉又坐了回去,“你舍得吗?”
“我需要你父亲的声望来替我解决一个麻烦,而接受你的投资,就是我支付给你的佣金。”
“我们是自己人,我不会对你隐瞒什么,我给你的,我会从其他地方夺回来……”
晚上,喝了一些酒的赛维瑞拉回到了家里,女仆长把今天发生的事情都告诉了沃德里克先生,最重要的是她可以保证小姐没有和林奇上床,她依旧是原装的。
赛维瑞拉换了一身衣服后,来到了沃德里克先生的书房里,她再次把今天的事情重述了一遍。
两个人叙述的重点不同,给人的第一感觉就像是在说两件事,不过沃德里克先生的阅历丰富,他知道如何去听。
最后,赛维瑞拉问了两个问题。
第一,林奇现在无法战胜的敌人是谁。
第二,林奇要怎么做才能在这场看起来已经输定了的比赛中获胜。
看着女儿有些微醺的憨态,以及她这一年多时间以来的成长,沃德里克先生还是很高兴的。
“其实这些问题很简单,只要你认真的去思考你就会知道答案,不过我也可以现在就告诉你。”
“第一个问题,林奇无法战胜,还需要借用我名声的那一方是荣盛金行。”
“他的发展已经非常惊人了,但比起六大行,他还太年轻了。”
“六大行明面上彼此竞争,他们在各方面都有重合的部分,竞争的十分激烈。”
“但是如果有人或者什么公司,敢于挑战六大行制定的银行金融规则,那么六大行就会团结在一起对抗他。”
“林奇没办法从荣盛金行的手里把他们的股票买回来,只要这些股票一天留在荣盛金行的手里,他们就一天不会老老实实的。”
赛维瑞拉听的很仔细,也分析思考着,过了一会,她在这个问题原来的基础上,又延伸出了一些问题。
“之前荣盛金行和每时每刻的合作不是很好吗,为什么他们不能和林奇合作呢?”
“他们完全可以像以前那样合作,亲密无间。”
沃德里克先生轻声的笑了起来,“以前的总裁和最大持股人是外国人,荣盛有很多办法得到他们想要的。”
“但现在最大的持股人是林奇,荣盛就必须遵守规则。”
“更重要的是,林奇比任何人都更有主见,也更强势!”
“他们控制不了林奇,那就必然要把手里的东西卖个好价钱。”
“至于第二个问题……”
沃德里克先生看了看手腕上的手表,已经很晚了,你应该睡一觉,明天你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