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中两个男人坐在这里讨论着有关于救赎的事情。
只要能够提高就业率,就是对整个社会的救赎。
州长低头沉思着林奇说的这些话,约克州需要一个支柱性经济型企业,他能听懂这个词,大概也明白这个词的意思。
林奇并没有偷换概念,其实在新时代下的垄断非常的常见,到了以后会更常见!
人们用技术壁垒来化解技术性垄断的尴尬,用准入制度回避了行业垄断的真相。
人们自欺欺人的通过各种反垄断法把一些所谓的垄断企业拆开,然后告诉人们,所谓的垄断就是“唯一性”。
但只要把一个公司拆分成为两个或者以上的公司,并且强制性的允许投资人的入股,那么垄断就不存在了。
这句话哪怕是说给一些没有上过学,整天躺在路边想着用什么项目来骗走路人口袋里不多的钞票的流浪汉们听,他们都知道这是假的,是骗人的,为什么社会还是接受了这种情况?
其实说到底,垄断伤害的就是那些资本家,现在资本家们通过立法等方式要求垄断企业允许他们入股,通过立法实现了“有钱大家赚”,那么为什么还要反对自己?
联邦石油被拆分成为了北方石油公司,东部石油公司,西部石油公司,南方石油公司和联邦石油公司。
人还是那群人,只是多了一些股东,但它们依旧掌握在少数人的手中,这就不是垄断了吗?
也许它们的确不是垄断企业了,至少一家私有化的企业成为了五家上市公司,每个季度和财年要看的报告从一份变成了五份。
可除了他们变得更有钱之外,似乎也没有太多的变化,想要进入这个行业的人依旧进不来。
这些企业拥有者很可怕的竞争力,他们对行业整合、约束、控制的作用很明显,新时代下一个地区想要在经济方面有明显的增长,就必须有一个地方性的支柱性经济型企业诞生。
整个地区都会围绕着这个企业运作,从最基本的原材料,粗加工,精加工,组装,然后销售,这家公司拥有难以匹敌的能量。
所以他们的市场主要就不在本地区,而是在其他地方,他们有一个安稳的后方,就能到其他地区乃至整个世界上去厮杀!
他们所获得的收益实际上会反哺整个地区,为这个地区营造出一种合适的经济生态环境。
诸如此类的情况其实在联邦乃至全世界都很常见,比如说围绕着某一个资源公司或者大型集团公司形成的城市。
整个城市几乎所有人都在直接的或者间接的为这家企业服务? 这难道还不是垄断吗?
至少地区性质的垄断已经没跑了。
过了很长时间? 州长才从深刻的思考中回过神来,他揉了揉眉心? “那么我们现在有什么好的机会吗?”
“重建一个新的‘里斯托安’吗?”
他在思考林奇说的这些话后得出了一个他不知道是不是正确的结论? 他尝试着在这种想法上继续延伸,“如果只是重建一个‘里斯托安’? 有很多东西和步骤可以省略,州内的经济形态很快也能够适应……”
里斯托安集团就是林奇口中的“支柱性经济型企业”? 前几年的时候里斯托安和恒辉贡献了州内接近三分之一的商业税收? 虽然他们还没有发展到林奇所说的那种程度,但是在州长的眼里已经具备了这样的资格。
再回忆一下这些问题,正是因为恒辉的倒闭和里斯托安集团的倒下,导致了约克州在就业率问题上比其他州滑的更深更远。
如果这两个大型的集团公司不倒下并且得到更多的支持? 发展起来? 他们是不是可以改善目前的州内的经济生态环境?
他是这么认为的,并且很积极的看向了林奇,可预料之中的肯定没有出现,林奇反倒是摇起头来。
“如果我们没有遭遇之前那场风暴,或许可以? 但是有了这场风暴,里斯托安集团也好? 恒辉集团也好,两家企业都无法撑起这面旗帜。”
“轻工企业即便做的再大也无法做到垄断的地步? 没有准入制度,技术门槛低下? 这些都会制约这两家公司的发展。”
“在平时的那种状态下没什么问题? 放到现在? 即使他们没有问题,最终也还是会倒下去。”
“我们需要的是另外一种形态的,有着更具有侵略性的企业,而不是……”,林奇摊开手,“轻工类企业。”
州长皱了皱眉,“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我们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州长先生!”
“轻工业我们可以让它慢慢的孵化,我有一个家庭工坊项目……”
林奇说到这里的时候州长先生点了点头,他伸手在桌子上点了点,“我知道这个项目,低价提供生产工具和原材料恢给需要帮助的家庭,让他们生产一些服饰,省掉了工厂这个环节。”
他对这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