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虽然兄妹关系限制了你们成为夫妻,可是背地里,你们还是做了夫妻该做的事,想必也不止中药那一次吧!因为母亲曾亲眼看到过你们在洛家行苟且之事。”洛绒裳看着二人,觉得很恶心。
二人都没解释,算是默认了。
洛绒裳气极反笑:“所以你并不冤枉,若说中药那次是迫不得已,之后算什么?尝到了甜头便一发不可收拾吗?
你对得起母亲对你的深情吗?在外人看来,你对母亲痴情不移,一生只娶了她一个妻子,没有别的妾室,可背地里你却与自己的义妹做了让人不齿的事。”
看向太皇太后一脸嫌弃道:“你还有脸说太祖皇帝对你很宠爱,你居然如此对他,你配坐这个太皇太后的位子吗?你配被人尊敬吗?
你是天下女子的耻辱,就该浸猪笼,受万人唾弃。”
“住口。”镇国候冷声呵斥自己的女儿:“怎么说她也是你的长辈,你怎能如此说她。”
“长辈?”洛绒裳听到这话笑了:“她算哪门子长辈,在我眼里,她和那些卖弄风骚,博取男人喜爱的青楼女子没有区别。”
“啪!”镇国候一个没忍住,打了女儿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