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学位，导演系在读硕士……我叫柯雨纯。”
慕棠兴味的挑眉，“你是电视台的人，还是柯蓉儿的？”
“我是电视台的实习生。”
“我有恩必报，明天去找卓导，以后他带你。”
柯雨纯感动的快哭了，连连鞠躬，“谢谢舒总，谢谢！”
“把腰直起来，你只有两个月，如果不能在台里站住脚，等柯蓉儿杀回来，她第一个要报复的就是你。”
柯雨纯手指绞着衣襟，“我怕我做不好。”
“两个月后你的工作没有起色，我也不会再帮你。”慕棠平静的如同陈述，没有半点感情。
这让柯雨纯头低的更低。
慕棠缓和了语气，“我不指望你在两个月之内取代柯蓉儿，但你要让卓导看到你的潜力，他才会留下你。否则实习期一到，你只能灰溜溜走人。”
“我懂了，谢谢舒总。”柯雨纯挺直腰板，“您是个大好人！”
看着柯雨纯欢快的背影，慕棠仿佛看到了从前的自己。
当时，迟琳也是这么提点她的。
可当时她被宋衍舟蒙了心，一门心思讨好他，大好的事业都给作没了。
就连复出也要看慕思迦和宋衍舟的脸色。
年轻，就是头铁！
慕棠饿了，想吃大排档，便去宁昭霖办公室找宋衍舟。
走到办公室门口，听到苗青青严厉的声音，“你俩到底有没有脑子？我说了大半天，你们一个字没听进去！都什么年代了，你们还用能不能生孩子当成衡量女性的标准？”
慕棠心里咯噔一下，宋衍舟果然知道了。
可他怎么知道的？
张妈收拾垃圾的时候看了验孕棒，她告诉了宋衍舟？
所以，她是有了，还是没有？
慕棠正要推门进去，传来宋衍舟沉闷的嗓音，“我不在乎，孩子无所谓。”
什么叫有没有无所谓？
是她身体有问题，不能有宝宝，还是别的什么？
为什么验孕棒是两道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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